通话声音带了外放。
电话对面的是一个温和又疏离的男声,和少年说话时不自觉语气透露着控制,这绝不是家人会出现的语气。
先前看到电话备注为[哥哥],他竟还以为是打给家人。
现少年主动挂断电话后,琴酒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居然没求救。”
他的视线斜睨着从对方的脚上滑过。
“我只是想和他道个别,让他来见我最后一面。”
我妻真也紧张闭上眼,因此就没注意到琴酒的目光现在一直落在他的脚上。
他细长的脖子哽着,说:“电话结束了,你要杀就杀吧。”
可预想的疼痛感久久未到。
我妻真也慢慢睁开一只眼睛,打量着周围。
一支烟结束,琴酒将烟头从嘴中抽出,他说:“我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琴酒吸的烟很呛,很烈,烟味同样如此,和他本人的性格截然相反,但和他的职业很适配。
我妻真也被烟味熏得头晕摸不着北,可听到琴酒说的话,他眼睛忽亮:“什么机会?”
“每周赤脚拍一组照片,并将照片洗好寄送到这个地址。”
月光被乌云遮挡,房间内光亮稀暗,这让人看不清琴酒面上的表情。
“赤脚拍照?”
我妻真也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要求,他眼睛中充满疑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感觉没什么特别的。
忽然,他目光有点怪异,抬头看向琴酒。
琴酒表情冷淡“要求很难吗?”
我妻真也慌张摇头:“不,不难。”
琴酒打开风衣,从风衣里面的皮甲中掏出一个东西,扔进我妻真也怀中。
“喝下去。”
“这是什么?”
“一个让你不会食言的东西。”
我妻真也瞳仁瞬间放大,在原著中,琴酒所在的黑色组织以盛产毒药为特色,谁知道这管药剂会有什么后作用。
“我不想喝下药剂。”
他可怜道。
琴酒冷笑一声。
可随后,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白少年咕噜咕噜转着眼睛,说,“有一个方法会更加阻止我的食言,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你。”
就这样,琴酒的脸上感觉到了温软,是少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不喜生人随意触碰,正不悦地皱眉时,忽然听见咯嚓一声。
少年手绕过他的腰,掏出他的手机,拍下一张这时动作的照片。
“照片留给你。如果我有一周不给你送照片,你就将这张照片登载到报纸上。我的男朋友喜欢看报纸收集信息,如果印在报纸上他一定会现,他也很爱吃醋,要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