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躲在福泽谕吉身后,过了好久才小声说:“我惹你生气时,你会笑得很可怕。”
福泽谕吉心中对于我妻哥哥的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
一个负责任、有耐心的兄长。
第二天早晨,我妻真也早早醒来,被梦中的静谧压抑环境吓到额头都是冷汗,可等他从梦中回神,现实中四周也仍是一片寂静。
我妻真也看向仍睡着的福泽谕吉,伸出手摸的地方不是对方的侧脖,而是对方的胸膛心脏处。
我妻真也将耳朵贴在对方的心脏跳动处,记忆中一段熟悉的心脏跳动旋律出现在脑海中。他困倦地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福泽谕吉听到一阵细微且有规律的呼吸声,睁开眼睛看了看挂表上的时间,压在他胸膛处的我妻真也睡着时眉头深深皱起,看样子睡的并不安稳。
窗外的鸟叫很清脆,今天是休息日,武装侦探社休息,福泽谕吉也闭上眼睛补觉。
我妻真也再次睡醒时,已经到了中午。
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福泽谕吉,打开卧室门,福泽谕吉正坐在垫子上,前方是一个正在打开的电视。
我妻真也现正在打开的电视,嘴巴微微长大,目不转睛盯着电视上的新闻节目。
福泽谕吉关上电视。
我妻真也不满,他坐在福泽谕吉身旁,拍拍对方的肩膀,“你以前不会关掉电视。”
福泽谕吉点头:下次再看,现在换上衣服,我带你出去。
我妻真也看到一旁的黑白练功服,当场换下。换好之后才问,“我换好了,可以让我看一会儿电视吗?”
福泽谕吉这回没有避开我妻真也,他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气真也的身材,身材纤细,但是没有肌肉,没有力量感,甚至透露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前段时间的火灾,与谢野晶子只是治好他身体的疾病,但是并没有调养。与谢野晶子告诉福泽谕吉,他的身体非常衰弱,现在已经到了一场重感冒都可以带走他性命的地步。
与谢野晶子的一句话让福泽谕吉印象深刻,“奇怪,他看样貌应该是十几岁的年龄,为什么身体的各个器官却连六十岁的老人都比不上?”
看着我妻真也望着他祈求着看电视的眼睛,福泽谕吉站起身,摇头:不行,你的身体非常虚弱,要适当锻炼。
我妻真也望着福泽谕吉:“我爱哥哥。”
福泽谕吉冷硬拒绝:不行。
在福泽谕吉身后,我妻真也垂头丧气来到侦探社的训练室。
福泽谕吉习剑,他打开训练室的投影屏,一个白色练功服的武士,武士挥舞着剑做出一套简单的体操。
现有的侦探社成员都是异能力者,乱步的推理能力也可以让他在侦探社立足,所以福泽谕吉从来没有教过任何人如何习剑,我妻真也是第一个。
如果他在我妻真也身上感知到了异能力,那么他会选择培训对方异能力的方式,去锻炼对方身体。
可福泽谕吉并没有在对方身上感受到异能力的波动。只能教导对方练习武术。
我妻真也茫然地看着投影屏上的人物,第一次对音频产生厌恶。当看到福泽谕吉对他说尝试一把时,我妻真也尝试性地挥了挥剑。
福泽谕吉皱眉:“用力。”
他说这句话时我妻真也正好低着头,没有看到。
我妻真也跟不上音频上的武士动作,手中的剑手滑飞出去。
福泽谕吉有点怀疑:“武士的动作已经是零点五倍,还是跟不上吗?”
他说这句话时,我妻真也正弯腰捡剑,依旧没有看到。
……
一套武术操下来,不仅我妻真也累得气喘吁吁,福泽谕吉也对自己长达二三十年的习剑生涯产生怀疑。
为什么会有人在拿剑时四肢这么不协调。
我妻真也坐在地上,热得敞开衣襟,碎一缕一缕粘在脸颊,现福泽谕吉似乎又让他做第二遍的意图,他赶忙上前伸出手给福泽谕吉看,“手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