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人力道不准,钟鼓声音非常震人,大部分游客忍不住捂住耳朵。我妻真也听不见,他仰头,认真地看着高高的钟鼓,认真地祈祷。
希望老年之后,可以拥有一大箱子的香包。那样,他就可以和哥哥说很久的话了。
不知道是谁说的一句“下雪了”
。
众人惊呼,纷纷仰头去看。
我妻真也是在眼睛中掉进雪花之后才现。
福泽谕吉将他带到走廊下,告诉他:我去买伞,很快回来。
我妻真也点头,福泽谕吉的棕色和服身影慢慢消失,他将手伸到走廊外,看到手心的大颗雪花,忍不住舔了舔。
恩,没什么味道。
他又伸手去接。
不知何时,森*晚*整*理他的身旁,出现一个穿着白色医生大褂的青年男人,青年男人下巴长着青涩的胡渣,正笑眯眯看着他。
青年男人也学着,伸出手接过雪,送进嘴中尝了尝:“唔,没什么味道呢?领放着从山上运来的甘泉水不喝,在这吃雪是吗?”
这个青年男子同样眼生,而且他给我妻真也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我妻真也拍拍手掌心,准备起身换个地方。
青年男子抓住他的手腕:“领是假装失忆少年上瘾了吗?三个月不在黑手党露面,您的那些部下以为我偷偷将您杀害了,给我使了不少绊子呢。”
青年男子说话语气很是温和,虽然用词险恶但是语气很风趣,态度也不失恭敬。
我妻真也觉得他找错人了,领和黑手党他都不了解。
于是他摇头:“对不起,先生,你找错人了。”
他抬眼去寻找福泽谕吉的身影。
青年男人手感冰冷润滑,抓着他时,他就像是被蛇缠住一般。
森鸥外眼角下垂一番,寒意闪过:“领,失忆游戏可以结束了,您需要回到黑手党。”
我妻真也后退一步,下意识寻找福泽谕吉。
“你是在找福泽吗?他应该还不知道您的港口mafia领身份吧,毕竟他以他的性格,要是知道了,恐怕会第一个送您进入重刑犯监狱。”
森鸥外站起身,“为了给领您的失忆游戏留下一个良好结局”
森鸥外微微弯腰,对上我妻真也颤抖着的瞳孔,像是十分为主分忧,“将一切结束在今夜吧。”
走廊拐角,福地樱痴听见了一切。
他按着激动不已的末广铁肠,思索要不要阻止森鸥外带走我妻真也。
他与森鸥外有过几面之缘,也知道森鸥外在两年前进入了黑手党。
目前,他与森鸥外的共同认知就是,福泽谕吉还不知道我妻真也的真实身份。
“不,不要。”
我妻真也抗拒着森鸥外,他又后退一步。
我妻真也看向周围,周围的人群早就注意到两人的对话,对上我妻真也的带有求救的目光时纷纷后退。
很快,人群消失不见。
还站在拐角不动的福地樱痴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福地樱痴很烧哦。
这么冷的天,他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短T恤,勒出健硕的身材,下半身是布料裤子。这身打扮,即使是在寺庙,一天下来也有好多男人女人给他塞小纸条。
福地樱痴作壁上观,抱着肩膀,和我妻真也的目光对上。
他本对我妻真也求救的神态无动于衷,可现我妻真也对他说了什么后,他错愕,随后耳朵通红。
福泽,你找的人……
不对,你找的黑手党领,好像有点水性杨花。
他让我救他,然后还说谢谢,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