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来吧,我等好久了。”
我妻真也期待道。
在病房里坐了一个小时,我妻真也在等到田纲吉醒来之前,等到了手机上的另一通电话响起。
我妻真也看着这串未知地址的号码,准备挂断。
他手中有费奥多尔的私人电话,这通来电与费奥多尔记录到他手机中的号码不符,现在医院也不会给他打电话。
只能是陌生人拨错。
可阴差阳错,他点了接通。
“你好,这里是我妻真也。”
空气中一阵劈里啪啦的电波声响。
这个低沉的男声让我妻真也瞳孔放大。
“真也。”
我妻真也眼睛明亮,声音不像与院长等人时表现的那般冷漠,亲热叫道对面的人:“哥哥。”
来电是远在国外的费奥多尔。
他没去想费奥多尔怎么会主动与他联系。
先前长达两个月的相处,都是他先主动联系费奥多尔的。
目前已经是离开横滨的第二天,北欧著名的异能力者监狱墙外。
费奥多尔坐在监狱服务区内的一处咖啡店内,这个咖啡店来往人员稀少,面积倒是很大,入目看到的都是木制装饰,还是站在门口欢迎顾客的店员。
他还是坐在他熟悉又喜欢的座位方向靠窗,有绿植的遮挡,且接近店门。
他坐到座位之后,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又看了眼没有任何震动的手机,随后坐等着伊万与小栗虫太郎的赶来。
目前他们只差劫走监狱内的医生,就可大功告成返回横滨。
可费奥多尔的面容却一直是低沉的,比往常更甚。
赶来的伊万着急心切,想要凑近为费奥多尔治疗伤口。
却被身后的小栗虫太郎一把揽住。
伊万瞬间面容寒霜:“为什么拦住我?”
小栗虫太郎好歹是个写书的,他搭着同为直男脑袋的伊万肩膀,问:“你知道你家大人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恩……大人受伤了?”
小栗虫太郎放弃了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愚忠家伙,转身走到费奥多尔面前,“费奥多尔先生。”
“你们做的很好,”
费奥多尔露出熟悉的笑容,“请坐。”
“大人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小栗虫太郎跷着腿,决定帮助这个同为直男脑袋的费奥多尔开开窍。
虽然费奥多尔在窃取情报、玩弄人心上聪明到不行,可是小栗虫太郎现对方好像天生在感情方面如一张白纸,爱情观简单粗暴又粗暴。
“是想念留在横滨的弟弟了吗?”
说实话,说出这句话时,小栗虫太郎也有点想那个美少年了。
费奥多尔看着仍在流着血的手,沉思后好像有点明白,潜意识中为什么他留着伤口不处理了。
他若有所思:“好像就是这样。”
于是就有了我妻真也接着的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