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礼没说话,单手支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时颜败下阵来,试探性地说了一部分。
“大概就是这样……”
时颜说完了,又忍不住加了句,“其实我觉得他之应该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
晏礼懒懒地“嗯”
了声。
他这次的情况,在很多人眼里,确实是个无业游民。连徐潮之都不是太清楚,于是开始了天马行空的瞎编。
不过话说回来。
时颜的胆子也挺大,以为他是无业游民还能让他住进来。
“我也是,在努力找工作,”
晏礼神态自若地看她,眼尾勾着一抹笑,“一天失业,总不能天天失业对不对?”
对。
太对了。
时颜用力点头,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
她觉得当初那轮明月,好像又升起来了。
*
端午突然挠人的事情,时颜打电话问了自己的高中同桌。
这个高中同桌就是之前被怀疑作弊的那一位,从小就喜欢小动物,大学义无反顾地选了动物医学,目前自己开了家宠物医院。
因为两个人都在申城,这么多年了,时颜还是跟他保持着偶尔的联系。
端午六个月的时候,就在同桌那里拆了蛋。
所以这会儿,两人第一时间排除发|情期的因素,最后确定为突然受了惊吓,或者是因为赵维运之前惹猫的种种举动,导致端午有点儿“仇男”
。
“别看它只是猫,猫也是各有各的脾气的,”
电话那头,同桌温和地笑,“也许端午只是单纯感觉到来者不善,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时颜“啊”
了一声,“那要怎么办呢?”
“先慢慢来,不要强求,保持安全距离让他们接触一下,再看看后续的情况。”
时颜认真向他道谢,“麻烦你了。”
“小事情,有空到店里来玩。”
“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