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礼数。”
“这你就不懂了,同行路上,共睡一床,也是磨练的一部分!要知道,只有吃得那苦中苦,方能为那人上人啊。”
岳向阳又开始了他的莫名其妙的说教。
之所以非要对方睡床,是因为这房钱是人白不易出的,自己断是做不出让自己占着床,让对方睡其他地方的事情。
可看这床着实是柔软,自己又好些天没睡个安稳觉了。若想睡在床上,只有说服那一口一句礼数的白不易和自己同睡。
白不易不再理会岳向阳,依旧闭着眼打坐。岳向阳则到一边认认真真地梳洗完毕,只穿着个大裤衩就躺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儿哼着小曲儿。
天色渐暗,打坐结束,白不易一睁眼,就看见这不知羞的人儿正赤着膀子露着腿,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躺在床上,一股气差点没运过来,没抑制住的咳出了声:“……岳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休息啊。你打坐结束了?”
岳向阳向旁边挪了挪给白不易留出更多的位置,“要睡吗?”
“我还有事,你先休息吧。”
白不易像是不忍直视似的转过身,去一旁取来佩剑,准备离开。
“你等下!”
岳向阳忙叫住对方,“这么晚还出去,难不成是要去打怪?!”
虽然对于岳向阳口中的词汇感到很是陌生,白不易也只是偏了下头,觉得差不多可能是一样的意思,便颔示意,退出房门。
岳向阳看了看窗外的天,黑洞洞暗沉沉的,甚是恐怖,这种时候要是让他在野外行走,定是能要了他岳向阳的命!
一边感叹着这少年胆子真大,一边拉过被子盖好,岳向阳贴着墙侧着身,很快便睡了去。
兴许是自己太困了,也可能是环境足够安静,岳向阳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天亮。
这是这十几天来,在这里睡上的第一个安稳觉。
早上醒来后,睁看眼便看到已经穿戴完毕的白不易,正在将束好的尾拨出外衫,画面意外的美好。
“起来了?”
岳向阳问着,一边起身一边麻利地穿上衣服。
“恩。”
“晚上睡的哪儿?”
“床上。”
白不易的睫毛似有若无地颤了颤。
“我旁边?”
岳向阳有些不敢置信。
“……恩。”
白不易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别开头。
“不错啊,以资鼓励。”
说着,岳向阳想到了昨晚,便有些憷地问道”
不易兄,你说你这大晚上的出去……不怕吗?”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