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莛掩唇娇笑,“无碍。”
她望向君彦鎏方才目光所及之处,一名绯色褥裙秀雅清婉的女子缓缓向亭子走来,步履从容,仪态大方,“秀莛久闻君夫人的风华绝代,可惜秀莛人微位卑,一直无缘得以相见,今日巧遇能了一憾事,君公子不会不满足秀莛这一微薄心愿吧!”
君彦鎏瞥了她一眼,笑而不答,放下手中棋子,“秦姑娘棋艺高超,这盘棋,在下认输。”
秦秀莛紧紧地盯着他,“怕不是秀莛棋艺高超,而是尊夫人来了君公子无心在与秀莛下棋吧!”
葱白指尖拨弄着玉石白子,秦秀莛悠悠然越过君彦鎏看着亭外愕然愣住的女子,起身,盈盈一拜,“秀莛见过君夫人。”
临池漠然的看过她,待她行完礼才唤起,“秦姑娘不必如此多礼。”
冷眼瞥过君彦鎏,目光最后落在那盘未下完的棋盘上,嘴角勾去,“秦姑娘的棋艺不错。”
“君夫人繆誉了。”
秦秀莛笑着回答,捋袖,“君夫人请坐。”
秦秀莛的反客为主不疑是为挑衅,跟在临池身后的却欢冷冷的望了秦秀莛一眼,可秦秀莛只目不转睛的看着临池。
临池身体虚弱,却欢担心她一不小心再病倒,不放心这不放心那的,她在房间里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呆的久了就无聊得慌;她好不容易得以将却欢说服出来逛逛院子,没想到竟然这么“碰巧”
的遇上了君彦鎏和他的新欢,刚刚舒畅了些的心情又郁结了。
临池心中冷笑,向前迈上一步挡在却欢前面,摇了摇头,“还是秦姑娘坐吧!能多坐一会算一会,下次再来秦姑娘可就见不着这亭子了。”
将君彦鎏和秦秀莛疑惑不解的眼神收入眼底,临池含笑缓缓道,“因为,这亭子,碍着本夫人的眼了,而凡是碍着本夫人的,只有一个下场---”
临池意味深长的看了秦秀莛一眼,“那就是消失。”
秦秀莛眼神闪了闪,望向君彦鎏,见他神色淡漠自若仿若未闻似乎并不打算替她出头,不由得暗恼,嘴角一沉,有些赌气地脱口而出:“说消失就消失,没那么容易吧!”
“不知秦姑娘是哪里人,家中父亲任何职?”
临池突然问道。
秦秀莛跟不上她跳跃型的思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