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他竟没觉得有半分突兀,反而生?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好像将?军和?世子,就该是这样。
其实,抛开?一切不谈,光论?容貌的话世子和?将?军还真挺配的。
性格嘛,以前不觉得,现在细细一想,好像也挺配。
主要是这世上大概没人能像将?军一样,受得了世子那脾气。
“想什么呢,走啦。”
柳襄拉了拉宋长?策道。
宋长?策猛地醒神,抬脚道:“哦走吧,你还没说为何?不要回一百两?。”
柳襄神情怪异的看向他:“我说就当是给他赔罪了,分明是你方才走神没听?见。”
宋长?策不大信她这话:“当真不是又看上他一次了?”
柳襄唇角一抽:“胡说什么呢?”
“对了,那和?尚怎么说?”
宋长?策皱了皱眉道:“他让我给十两?银子,可以帮我化解。”
柳襄:“你给了?”
宋长?策摇头:“我没带那么多,给了他八两?。”
柳襄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我觉得你好像上当了。”
谢蘅不说还好,谢蘅那么一说,她便?也觉得这好像是个骗局。
宋长?策脚步一顿:“真的吗,但他说八两?能化一半。”
柳襄:“……”
看着少年认真的神色,她一时竟不忍心戳穿,正色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道:“嗯,化一半也行?,我帮你顶另一半。”
宋长?策眉眼一弯:“将?军仗义!”
柳襄朝他扯了扯唇,习惯性的去摸腰间。
腰间空空如也,她才想起自从宫宴后她便?没再佩戴铃铛,今日戴的是玉佩,但方才在打斗中碎掉了。
她感觉玉佩还是没有铃铛好,不耐摔,打一回架碎一块太可惜了,但婶子说京中时下不兴戴铃铛,都?给她收起来了。
二人远远缀在队伍后头,看着柳清阳将?谢蘅送上马车后才快步上前。
柳清阳遂转身看向柳襄:“伤势如何??”
柳襄道:“伤口不深,无碍。”
柳清阳顿了顿,才又道:“宫宴之事可解决好了?”
“父亲放心,世子已经谅解我了。”
柳襄。
柳清阳先是一愣,而后嗯了声,道:“那便?好。”
“既然已经解决好了,以后便?离他远些,不要再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