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音瑕被她自夸的用词给逗乐:“夸自己,不害臊吗?”
要真是如她所说,就好了。
“音音,”
安镜从身后揽住佳人,“唱歌弹琴跳舞,还有什么是我没见着的?”
“蔚家小姐,会点班门弄斧的花样不足为奇,不过是些取悦他人的雕虫小技罢了。”
蔚音瑕从未对自己具备的这些才艺而感到骄傲自豪,“阿镜见过那么多女人,比我能歌善舞的必不在少数。”
“胡说,我哪有见过多少别的女人。”
安镜惩罚性地咬一口蔚音瑕的耳朵,“上次离开老城区说的条件得再加一条,不准你再跟别人勾肩搭背跳什么交际舞了。”
蔚音瑕被咬得浑身酥软,她放下相框,覆上安镜的手背:“阿镜,你陪我跳一支舞好不好?我想跟你跳。”
她不确定安镜会不会跳,若不会,她便教她。
她想借此来忘掉自己被迫跟卡恩跳过舞。她希望记忆中最美好的一支舞,是阿镜陪她跳的。
“我……只会最基础的舞步。”
商会的酒会上,唐韵青教过她。
“没关系,我跟着你。”
蔚音瑕从安镜怀中抽离,娴熟地打开书桌旁边柜子上的留声机。音乐响起,她走近安镜,抬起手盈盈一笑。
安镜也抬手握了上去:“但愿我不会踩到你。”
“你不会的。”
眼前身穿白色西服的女人,是她喜欢的人,是她的大英雄,亦是她的白马王子。
这一支蹩脚的舞,蔚音瑕却跳得心满意足。
“喵呜~”
一声猫叫传来,两人停下脚步。
惜惜最黏安镜,每每她回来,就会寻声追来打滚求抱。
安镜亲了亲蔚音瑕的唇,才弯腰抱起围在她们脚边转的惜惜。惜惜舔了安镜的脸,安镜用下巴蹭了蹭它的脑袋:“你这小家伙,莫不是人变的?”
蔚音瑕心里吃味。连一只猫都比她幸福。它的触手可及,是她的咫尺天涯。
“惜惜,看看谁来了?”
小猫咪正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多日不见,个头大了不少。
蔚音瑕穿着裙子,不方便抱它。摸摸它柔顺的长毛,拇指在刚才被安镜用下巴蹭过的地方来回摩挲:“阿镜将它养得很好。”
心上人染了鼻音,安镜放开惜惜跳到地上,再次在蔚音瑕唇上印下一吻:“我也养你。”
张妈敲门:“大小姐,粥来了。”
她其实上来候在门外有一小会儿了,只不过听到里面有音乐声和脚步声,就没有贸然进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