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余光瞄着她的张暮见状立刻将嘴咧到耳朵后,关妹妹因为他笑了呢,今日真是不虚此行!
快到县衙时,迎面遇到身穿素衣的一行人,关二河看着其中两人很久才认出他们分别是李潜的妻子和长子,当年打官司期间曾经见过。
“姓关的,我爹的死绝对与你脱不开关系,我早晚找到你害死我爹的证据!”
双目通红一脸憔悴的二十多岁男人怒声斥道,虽多年未见,但他记性好,关二河这个人他依然一眼认了出来。
周遭的百姓闻言纷纷看了过来,李潜一案众人早就有所耳闻,此时见受害者家人质问关二河,均好奇地想着莫非关二河杀人了?
父亲当众被人斥责,关欣怡刚转好的心情立刻消失,冷声道:“拿不出确切证据前一切都是空话,念在你因令尊受害一事而伤心的份上我等先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我们直接公堂上见分晓!”
李潜的妻子莫氏虚弱地靠在长子身上,擦了擦眼角道:“澈儿,别与他们吵,我们吵不过当状师的人。”
“是,娘。”
李潜长子李子澈扶着母亲红着眼憋屈道。
他们一副受害者形象,立刻令围观的百姓们站到了他们那方,望向关二河等人的目光则变得有些异样。
关欣怡不想在案子未水落石出前与李家人吵架,拉着关二河的胳膊道:“清者自清,爹,我们走。”
第43章是不是傻
江沐尘在县衙处理公务,听说关二河来了,忙放下手中事宜接见了他们父女。
张暮也想进去,被杨少白拦在了外面。
“张二当家,我刚得了些好茶,走,陪我喝茶去。”
杨少白因为张暮戏弄黄兴的事,对其有股英雄相惜的亲切感。
被半拖半抱着走的张暮瞪大眼睛,有些惶恐地看着眉眼间都是友好笑意的人:“杨师爷,我们关系好像没有那么亲近吧?”
杨少白一挑眉,拍了拍其肩膀语带谴责:“你这话说的,我们都这么熟了,可以算是好朋友了!”
张暮一脸排斥,他又想起自己被如意嫌弃的白衣折扇打扮来了,对穿白衣拿折扇好看的杨少白就是有些排斥。
“我有好玩的事,一会吃茶时与你说。”
杨少白一脸神秘的模样,被挑起好奇心的张暮只能跟着去了。
不久后,杨少白院中传来张暮的大笑声,赞道:“没想到杨师爷也是性情中人,你这人虽脸白了点人也贱了些,好在有颗嫉恶如仇的心,就凭这点,你这个朋友还是值得交的!”
被嫌弃脸白人贱的杨少白嘴角抽搐了几下,僵笑道:“在下要感到荣幸吗?”
“那还用说?必须荣幸!能得本人青眼的人可是不多,若没你……的事,想当我朋友还没机会呢!”
杨少白以为自己已经很自恋了,但自己有自恋的资本!谁想到张暮这个大土匪也这么自恋!
“谢谢二当家赏识啊。”
杨少白磨着牙道。
张暮呵呵一笑:“小杨你太客气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以后就叫我张大哥吧!”
小杨,张大哥,这称呼差点没让杨少白喷出一口老血。
“你还这么年轻,哪能将你叫老了?咱们都这么熟了,我还是叫你张土匪吧,这样亲切。”
张土匪就张土匪,张暮向来不拘小节,何况他本来就是土匪,还以身为土匪头子为荣。
“好吧,张土匪也不错。”
张暮自杨少白说了昨晚痛揍黄兴的事后就对他大为改观,所有敢教训觊觎关妹妹的人都是好样的!值得结交!
这边厢两人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以茶代酒天南海北地聊,热闹的很。另一边江沐尘那方气氛则清静许多,因为谈论有关案子的事,话题较为严肃。
“昨晚想了一夜,太有用的没想到多少,毕竟当年与李潜相处时间不多,不过有一件事可能与本案有些联系。”
关二河拧着眉严肃地道。
江沐尘忙道:“说来听听。”
“当时关某有听过他提起因向程家讨钱差点动起手来,程家当年霸占了李潜的入股银子……这事说来还是关某帮着程家打赢的官司,惭愧惭愧。”
脸皮厚如城墙的关二河此时在年轻有为的县太爷面前难得涌起几分不好意思,尤其身旁还有女儿在,用手搓了搓热的脸继续道,“那场官司过后程家做生意赚了大钱,李潜两年多前来到青山县听说此事便想向程家讨些利息,结果自然没成。这件事虽也不足以说明李潜的死就与程家有关,但当时与他有过矛盾纷争的并非只有关某一人这是事实!若论仇恨矛盾大小程度,程家明明大过关家,李家独独死咬住关某这点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除了官司的事,你与李家其他人有过矛盾吗?”
江沐尘问。
“没有。”
关二河很肯定地道。
江沐尘沉思了片刻后道:“本官会派人去程家问你所说的事,关二爷回去后还请想一想李潜除了你与程家,还与谁有过来往。”
关二河应道:“大人放心,不仅是为了洗清嫌疑,只凭助官府破案这一点关某也会尽力而为!”
有话问他的时候江沐尘亲自来关家,而要审问程家时则是派其他人去,听出江沐尘方才话里对关家的看重,关二河感觉颇为复杂,之所以会这样他才不会自恋地认为对方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都是因为女儿!
关欣怡全程没有说话,一直在听,事情说完后她起身与关二河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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