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军只顾着磨刀,“我等不到老天爷惩罚他们的那一天,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别啊,安军,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浩然跟我怎么办啊!”
“这世上,好女人多的是,咱们再重新找一个,啊?”
“找一个?哪有那么容易找?再说了,找一个来虐待浩然吗?再说,这口气我咽不下!”
他起身试试刀口,确定已经磨的很锋利,扛在肩上,立在路中间,有一股赴死的悲壮感。
他在心里着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村上的人66续续都赶了过来,站在旁边窃窃私语。
“他这是怎么啦?”
“看来要出大事了。”
安母跑到侄女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满脸惶恐,眼泪鼻涕一把起流。
“他二姐,要出大事了,快去看看吧!”
女人扶起她,“姨,咋回事?”
安母嗓子沙哑,“安军他要杀人。”
“杀谁?”
“有可能是莲香。”
她向里屋喊着:“老公,快跟我走,带上木棒。”
安庆扶着昏迷的依依坐在后座,莲香坐在副驾驶座上,扭着身子看着他们,满脸泪痕。
胡为民远远的便看到安军,没有犹豫,加大油门,极向前。
几辆摩托车紧跟其后。
安军看着车向自己冲过来,举起刀,做好拼命的准备。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张着嘴,都能看出来,车就是抱着撞死他的度飞过来的。
安军不躲,必死无疑!
他姐一棒子敲在他的胳膊上,刀咣当一声掉地上。
他姐夫使劲一拉,将他拉到一边。
车沿他们的脚边过去,撵过铡刀,留下一条深深的车轴印,还有厚厚的尘土。
“这欺人太甚!走,抄家伙!”
“对,不能放过他们。”
血气方刚的人四散,安军捡起刀追上去。
几辆摩托车被截停,几个老人上前打听着。
安母上前打听,“娃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安庆呢?”
“依依摔倒山崖下,现在还在昏迷,安庆哥在车上。”
安母一听,直接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