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狗。
师知苎动弹不得,在心中冷静地骂一句,随后将侧脸面对他,讥讽地道:“怎得,害怕我对你做什么?”
顾蕴光神情冷峻地盯着她的侧脸,单手扣住她的头,语气如常地回应:“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像你这样被秦照用过的人,我瞧不上。”
师知苎嗤笑出声,觉得他这话说得当真好笑。
顾蕴光松开捏她后颈的手,如同慵懒矜贵的异族貍儿坐回去,狭眸敛着幽深的暗光,又加了一句。
“下去。”
此话虽轻,但却传进的她的耳中,本就压抑不住的怒气瞬间被点燃。
师知苎倏然转过头,死死地瞪着他。
他似本该被奉在高处的矜持贵人,用不经意的轻蔑视线掠过她,从每一根发丝中都透着嫌弃肮脏之意,目中无人得令人发指。
她冷笑觑他的装模作样。
顾蕴光姿态散漫地觑她,真欲开口冷斥,突然被堵住了嘴。
莲蕊有香尘,带着一缕特殊的清甜,柔软地萦绕在鼻翼。
“你没碰过女人对吗?”
女子的声线柔软,极具蛊惑人心的意味。
他没有反应过来,颤眨着微醺的眸,目光落在近在眼前的明眸上,似千万漩涡里藏着勾人神魂的钩子。
师知苎咬着住他的下唇吮入口中,双眸满是恶意。
不是不说看不上与秦照相关的人吗?
那就让他好生感受被看不上的玷污感觉如何!
再是清高的男人,终将死于色。
师知苎冷笑,侧过脸含住柔软微凉的唇吞吐吮吸,用尖锐的齿研磨,跨坐在他的腰上,手抓住他的手双臂按下,以欺虐的姿势将他压住。
女人柔软的身体传来的温度与地龙的燥热不同,是湿的,潮的,如同打翻的一盏美酒,散发馥郁的清甜。
有点痒,有点闷。
心跳不受控制地嘭动,一种难言的感觉袭来,热得他想要将衣襟的衣裳拉开透气。
指尖在发烫,在震麻,顺着被触碰过的地方,都泛起那般难耐的冲动,他眸中的湿意更浓了。
在她欲要嚣张地顶撬开唇齿,往里探去时,顾蕴光回神了。
他蓦然将头偏过,舌尖划过唇瓣落在侧脸,震麻的痒意瞬间从肌肤上传至大脑。
“趁我如今对你还有些耐心,滚下去。”
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神色如堆积的乌云,带着倾辄的压力。
师知苎看着他明显难看的脸色,神情并无波动,松开他的手,却并未如他愿地下去,而是得寸进尺地捧着他的脸,以额相抵。
她柔声地疑惑发问:“你让我下去,为何不自己动手?”
微醺的清酒混合着不知名的甜香,粘稠地交织在一起,若有若无地缠绵着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