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调侃道:“我们俞总现在也很有事业心了。”
“近朱者赤嘛——”
俞知岁拖着声尾回应他,手伸进他衬衫领子,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忽然想起:“呃……你衬衫扣子掉了,待会儿回去荷姐会不会问……”
严松筠霎时间沉默。
可以说刚才有多癫狂,现在就有多头疼。
忍不住又说她:“还不是都怪你,那么猴急做什么,哪天饿着你了?”
“什么鬼?”
俞知岁不肯认他这话,“能怪我吗?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你半推半就,我会这样?你要是主动点,我至于?”
严松筠觉得她简直不讲道理,“是你非要在车里……”
“你没有爽到吗?”
俞知岁一根手指戳住他额头,凶巴巴地打断他的话。
严松筠顿时收声,无言以对,因为他完全无法否认,他甚至都没完全从刚才那种极度刺激的愉悦中完全脱离,怎么有脸反驳她的话。
俞知岁见他不吭声了,就哼了一下,很有占据上风后得意洋洋的样子,“小严子,你抱我回去。”
“嗻——”
严松筠叹气,有什么办法,听她的吧。
给她整了整衣服,严松筠确定没什么不妥了,这才抱着她下车,手指上还勾着她的包。
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俞知岁就着他公主抱的姿势,立刻将自己的脸别过去,埋进他怀里,果断开始装睡。
严松筠:“……”
好家伙,某人学鸵鸟都是临时抱佛脚。
荷姐和以往一样,在一楼客厅等着他们回来,见到俞知岁是被严松筠抱回来的,顿时一愣,“这是……”
话没说完,就见严松筠衣服有些凌乱,脸色也不对劲,错愕立刻变成惊慌,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脸怎么……这么红?岁岁也怎么了?”
“没、没事……”
严松筠非常尴尬,说话都有些磕巴,“外、外面太热了……岁岁她、她睡着了,喝了点酒,所以……”
荷姐信以为真,忙问道:“那要不要把她叫醒,喝点解酒汤?不然明天会头疼的。”
好家伙,严松筠哪敢现在就把她叫醒,连忙道:“我先送她回房,你让人送杯蜂蜜水上来就可以了。”
“要我帮她换衣服吗?”
荷姐一面应好,一面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