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蛊师被气得口吐鲜血,你他娘的有种倒是留个名啊。
话都没说完,随着血液大量流逝,她的意识慢慢陷入一片黑暗,即将结束她那罪恶的一生,可是——
一股带着生机的奇异能量打入女蛊师的半截身体里……
她又活了,暂时的。
“急什么?赶着投胎啊!我话还没问完呢!”
陈耀扬的声音幽幽传来。
刚清醒过来的女蛊师听到这质问的语气,不禁低头看向只剩半截、被苗刀戳穿心脏哗哗流血的身体……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是我急吗?
这难道不是你不想让我活了嘛!
“呃……”
饶是见多识广、活了大半辈子的苗老都没见识过如此“奇景”
,更不用说一旁神情古怪的军士。
王副官、王钢和李正三人站在前方面面相觑。
这?伤成这样,你还问人家为什么死得那么快!
多少……多少有点不人道吧!
众人都不太敢问陈耀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能看看情况再说。
陈耀扬倒是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他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女蛊师,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你家那死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现,他不只是人,还是……一只蛊!”
这话一出,苗老和女蛊师瞳孔都是一缩。
苗老是震惊,震惊于这种邪术的歹毒。
女蛊师是惊慌,惊慌于秘密被人现。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耀扬脸上的笑容愈“和善”
。
女蛊师神色一僵:“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儿子只是意外病死的……”
“我没问你儿子是怎么死的,你不用刻意强调!”
陈耀扬将染血的苗刀放在女蛊师的脖子上,:“我是问他为什么是既是人,又是一只蛊?”
冰冷的刀锋贴在女蛊师白皙的脖颈上,刀身上丝丝缕缕的电流闪过,让她无比难受。
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她决定嘴硬一波,为圣教和他守住最后的忠诚。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
刺啦——
一把苗刀突然刺穿了女蛊师的身体,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