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开嘴,对着沈向松露出讽刺的笑容。
“你觉得,谁都和你一样傻吗?”
沈向松的脸上立马失去了笑容。
“什么意思?你是说,没得谈喽?”
他重新握住了宝剑。
“谈?”
仇正初嘿嘿地笑了。
“谈,无非是我告诉了你,然后你把我杀了灭口;不谈,无非是你恼羞成怒,把我杀了灭口。”
“谈与不谈,又有什么区别呢?”
“嗯~”
沈向松摩挲着下巴,说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么假如,我把你全村的人召集在此,当着你的面一个一个,将他们扒皮抽筋,折磨致死,你会不会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呢?”
他露出邪恶的笑容,等待仇正初的回答。
仇正初脸色一变。
他的双手瞬间紧握住巨斧。
若不是灵气不济,他真想化作畜牲法相,一斧子劈过去。
怒气攻心,加上刚才施展法相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他感觉自己脑海越来越混乱,耳边像是有无数恶鬼尖叫。
他强忍住不适,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沈向松哈哈大笑道:“我有什么不敢?”
“不但如此,我听张厉说,你的妻子被打成重伤,以致心智失常,不似常人。”
“我看,那间小屋里的,便是你的妻子吧?”
“假如我把你妻子带到你的面前,与她亲热一番,把她一番滋润,阁下,可愿观赏?”
仇正初怒目圆睁,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怒喝道:“畜生你敢!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到她!”
“好,很好!”
沈向松赞赏地点点头,说道:“还是那句话,你把功法交给我,我什么都不会做,就此远走高飞!”
“如果你还要跟我硬抗,与我作对,那么对不起了,我所说的话,必要一一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