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在骂谁?”
尉迟修拎着食盒走进来。
拿来吧你,司徒浅直接抢过食盒。吃饱了再跟你们算账!
算账的后果就是,连着五天没出房门。当然,账也没算。
司徒浅内心:不是不算,是根本不给机会啊!拼命的折腾自己,真该死啊。
终于第七天的时候,司徒浅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呜呜呜樊儿,娘亲好想你。不是娘亲没来看你。都怪你那三个臭爹爹。”
司徒浅抱着孩子絮叨。
补充:孩子在孩他爹尉迟修回来第二天就起了名,尉迟樊
听见这番话,来串门的唐晚被逗笑了。“噗嗤…”
唐晚戏谑的看着司徒浅。“你…还好吗?”
司徒浅脸都黑了,都怪那三个臭男人!害她丢脸死了!
“托你的福,好的很!”
司徒浅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哈哈。”
唐晚忍不住哈哈大笑。
“很好笑吗?听说某人三天没下床!”
司徒浅冷哼。
唐晚笑容唰一下消失。
两人面面相觑,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两个女人对上眼神,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吐槽。
吐槽近一个时辰,司徒浅,唐晚两人都累了。
“唉,你家那口子好歹怜香惜玉。我呢,整整六天!我差点没死榻上。”
司徒浅差点没哭出声。
唐晚委屈巴巴的摇头。“要不是新武器不能假手于人监督,今天我都出不来看你。”
司徒浅:“不行!不能再这样了!我们要反抗!”
唐晚一脸赞同:“对!反抗!”
司徒浅:“我们要打倒坏人!”
“对!打倒坏人!”
唐晚跟着喊。
“夫人说说,我们哪个是坏人?嗯?”
尉迟修站在门口目光灼灼。
司徒浅高举的手唰一下放了下来,看了眼门口的人咽了咽口水。“呃…”
“夫人,我是坏人?”
尉迟霖问这话明明在笑,却看着那么瘆人。
唐晚嘴唇哆嗦,不敢吱声。
“你,你们怎么能偷听人讲话!这样是不道德的!”
司徒浅一脸愤慨,嘴硬道。
“没有偷听,只是半个时辰前想叫浅浅来着。只是浅浅和唐夫人聊的正投入…”
尉迟瑾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浅。
半个时辰前?!那不就是全听见了?司徒浅咽了咽口水,艰难挤出一个笑。“哈哈哈…这不是,开,开个玩笑嘛。”
看着女人飘忽的眼神,尉迟闻却点了点头。“只要夫人说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