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听司徒浅狡辩,一个人负责扛人,一个负责扫尾不暴露踪迹。
“……”
司徒浅捂着屁股瘪嘴就想哭,但两个男人的视线紧盯着自己,压根不敢哭出声。
混蛋!她都成年了!居然打她屁股!
周严靠在墙上抱肘,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浅。
顾律阴沉着脸,站在面前。
司徒浅眼珠子滴溜溜转,要不她卖个惨?
“其实,其实,欧阳喻虐待我了!”
不知道已经被偷家了的欧阳喻:???
你说这种话良心不会痛吗?
“是吗?”
顾律冷笑。
周严走过去坐下,懒洋洋的靠在沙上。“我看浅浅很开心啊,刚刚唱的歌不错。”
“和你一样甜。”
周严笑着说,但眼里却含着怒气。
司徒浅囧了。╯□╰
完了,解释不清了。
难道就不允许她苦中作乐吗?她就不能是一个乐观的人吗?(叉腰生气)
这么想,她也这么说了。
[理直气壮·jpg]
周严都被气笑了,苦中作乐是吧?
顾律直接上手,那就好好“苦”
一番吧。
我靠?这俩想霸王硬上弓?司徒浅立马求饶。
“我错了!!!”
“晚了,浅浅。”
周严逼近。
三下五除二,上衣已经不翼而飞。
司徒浅裹着被子哭唧唧。“窝错惹,呜呜呜呜。”
顾律充耳不闻,手伸进被子在滑嫩的肌肤上游移。
“他们碰你这了吗?嗯?”
顾律问。
司徒浅哭着连连摇头。
顾律:“这呢?嗯?”
麻蛋!能不能把手先拿开啊混蛋!司徒浅哭唧唧的摇头。
“阿,阿律,不要呜呜呜呜呜呜。”
司徒浅缩在被子里哭的梨花带雨,小脸红扑扑的。
顾律不出意外的心疼了,被子里女孩温热的肌肤好像变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