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阳笑了笑。
“此时阿母从何得知?”
梁黯奇怪问道,皇帝和皇后可不是平常夫妻,皇后说是和天子并肩,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此事还要从何处听说?”
昌阳轻笑一声,“陛下的性子,可是不怎么喜欢旁人管他的事,中宫这么一闹腾,能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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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中的宫人和阉寺正在瑟瑟发抖,那边的内殿中不断传来争吵声。
“陛下为何还要在宫外临幸女子?未央宫上千宫人,难道还不够陛下临幸?!”
曹皇后尖利愤怒的声音相当刺耳。
“朕在何时做何时与你无任何关系!”
刘偃面上却已经气的通红,他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年轻皇后,“你以为你在未央宫做的事,朕就半点都不知道?”
“请陛下明示!”
曹皇后胸脯起伏,她一双眼都红了,“妾到底做了甚么?”
“做了甚么?”
刘偃怒极而笑,“这么几年来北宫和未央宫内,那么多被临幸过的宫人到哪里去了?”
“陛下是为了那些宫人来斥责妾么?”
曹皇后知道自己将那些宫人安排去了永巷,永巷这个地方,是宫中女子提之变色的地方。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永巷那个地方不出三个月就会被折磨的美色全无,甚至连老妪都不如。
但是她就是要那样,想要勾引天子谋取富贵,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好妒,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个皇后么?”
刘偃没有想到曹婧就这么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害怕,似乎将处置那些年轻宫人当做理所应当的事。
“妾当年是先帝为陛下所聘的太子妃,也是陛下亲自册封的皇后。”
曹婧抬起头,看着刘偃双眼答道。
“妾是陛下堂堂正正的妻子,但是陛下呢,这么多年,陛下心里一直有个人,是不是?”
曹婧说到此处,非常委屈。她给刘偃管着这么大一个后宫,宫中那么多人都想要从他身上谋取富贵,这么几年来,她容易么?
而刘偃呢,时不时临幸宫人也就罢了,连心里都是有人的。
“……”
刘偃面上的笑褪下,眉头蹙起。
“妾说对了,是不是?”
曹婧上前两步抓住刘偃的手,“是梁姬,对不对?这么多年了,陛下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她这么几年都未曾出嫁……”
“够了!”
曹婧还想继续说下去,刘偃暴喝一声,吓得她当初呆住了。
刘偃看向曹婧的目光几乎噬人“你给朕老老实实呆在椒房殿内,朕的事,你少管。”
说罢,从曹婧的手中将袖子扯出来,大步向外走去。曹婧看着刘偃高大的背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刘偃回到未央宫,宋綬过来,“陛下,江都王主求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