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椋珵从衣兜里,取出一块手绢,把四个角,各打一个结,放到桌子上,再将茶壶,塞进手娟郑手绢四个结,刚好卡在,圆身茶壶最宽部份的上方。
乔玫瑾对,岳椋珵的无聊行为,很鄙视,婉转道“你快去休息吧。”
“旗袍拿过来。”
岳椋珵一手提起茶壶,一手敲了一下桌面。
乔玫瑾飞快,在桌上,平铺好旗袍。
岳椋珵把茶壶,放到旗袍边缝上压。被压过的边缝,比之前,平整许多。
岳椋珵出手帮忙,乔玫瑾明了,她改的旗袍,并不丑,心情也好起来。
“你这个熨斗,还真好用。还是你聪明。”
岳椋珵被乔玫瑾夸奖,心里开心“衣服款式变了,有没有想好,头怎么做?”
乔玫瑾熬了一晚,又困又累,也没心力再去想别的“要不你再帮我想想?”
“你去眯一会儿。我要好好想想。”
“嗯。”
乔玫瑾又趴到床上,闭上眼睛。
岳椋珵从茶壶上取下手绢,和茶壶一起放到桌上,出到乔玫瑾房门外,关好门,回了隔壁自己房间。
羊傛和两个丫环,端着早餐到来。
岳椋珵等早餐摆好后,支走两个丫环,对羊傛“派人快去顺记,把最好的梳头师傅请来。给大少奶奶做头。”
羊傛为难道“五姨太要陪大帅,出席一个重要的应酬。师傅正在给五姨太做头。”
之前岳椋珵以为乔玫瑾,改旗袍是自愿,现在连做头的师傅,都被甄彩榆占用。
全然明白,这是甄彩榆在,为难乔玫瑾。岳椋珵脸色沉了下来。
羊傛试探问道“大少爷。要不要请,别家的师傅,来给大少奶奶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