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就是这么固执,该生的始终还是要生。
苗叶和石爷爷小酌几杯之后觉得略有些头晕,被安排在客房休息。恰好石横又在旁边客房,恰好杜含娇又被不知道是什么事的破事跘住了脚,恰好那个蓝衣还是绿衣的白菲又开始产生了恶意,准备伸出邪恶的小手手。
苗叶斜靠在沙上,手撑着头,闭着眼通过小九的监控画面看着事态的展。果然,白菲心生恶意之后甚至没有多作挣扎,便毫不犹疑地将药放在端给石横和自己的杯子里。
苗叶冷静地看着她将水端给石横看着他喝过之后之后,又慌忙地端着一杯水朝自己走来。她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药都下了为什么她不自己上?真是奇怪。
听到她朝着自己走来急匆匆、哒哒哒的脚步声,羿姞心想,真像是恶魔的音乐呀。也真是为难她了,不敢假手于人,都是自己上手,看把这小孩儿忙得!
之前看原主记忆没有多想,现在想来这个恶意还不是突然产生的。毕竟一个正常人,谁也不会随身带着这种药,对吧?她应该是早有准备。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苗叶没有说话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任由事态展。
白菲走近苗叶,不知为什么感觉有些紧张。这个苗小姐的气场真的很强大。她端着杯子的手指捏得紧紧的,捏得指尖白。
她站在苗叶身边先是顿了十余秒,然后伸头看了看,见苗叶闭着眼撑着头。她抿了抿嘴,眉眼低垂。她有些怕苗叶,苗叶的目光太通透了,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可是……犹疑半晌,她还是在心里下定决心——横哥哥是自己的。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苗叶的肩膀,唤道:“苗小姐,苗小姐,你还好吧?衡哥哥让我来看看你。”
苗叶嗯了一声,却还是没睁眼没动。她闻到白菲身上的m家的香水味,这个香水得五个数吧,怎么今天总觉得是一种恶臭味呢?!
白菲以为苗叶真的喝醉了,嘴角小幅度地扬了一下。她坐在苗叶身边,关心地说:“苗小姐,还好吧?我看你有些醉了,端杯水给你喝。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苗叶又嗯了一声,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就着白菲的手将水喝下去。实际上,大部分的水被存进了空间的一个容器中。小部分被苗叶喝了,毕竟一点不喝容易引人怀疑。主要是她不怕!
白菲见苗叶将下了药的水喝完,忍不住嘴角又是微微一扬,她站起身一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扶着苗叶起身:“苗小姐,这里不方便休息,我扶你去休息吧。”
苗叶一手捏着手包,靠在白菲身上,顺着搀扶的力量站起来,并故意走得歪歪扭扭,被白菲艰难地送进了石横的房间,放到了石横的床上。
白菲站在床边,看着苗叶和石横躺在一张床上,她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石横之前也被她喂了药,等药效上来,她不信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能忍得住。
看着苗叶,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冷笑,转瞬即逝,像是水面上的一道涟漪迅划过唇角。看着石横,她眼睛里凝聚出一丝热烈的火苗,眨眼之间,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过石横的眉心、鼻梁、嘴唇,心中默念,横哥哥,你是我的,你一定是我的,得不到你的心,但你在的人一定得属于我。
流连片刻后,白菲转身离开,出门带上房门,并将杯子丢在茶水间的垃圾桶里。
苗叶见白菲离开,坐起身揉了揉眉心。药效有些上来了,身体有些燥热。她先是拿出石横通讯器给他的秘书了短信,让他去拷贝视频以及保存证据杯子。
完短信之后,苗叶又打开房门,坐在沙上,从随身包里拿出针灸,先是给了自己几针,又是给了石横几针。之后苗叶站在窗前,伸手打开窗,让微风清醒自己的头脑。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或来来去去、或推杯换盏、或对坐闲聊、或面向假笑……的人们。呵,真热闹。内心中一丝丝绝望的情绪渗透而出,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苗叶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她闭上眼安抚着:“你看,已经避开了,放心吧,不会放过她的。”
石横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岩浆中间的岛礁上,一股股热浪逐渐将自己包围。正当自己快被这种灼热淹没之时,一种清凉的感觉从天而降拯救了自己。
之后石横慢慢清醒,尽管药效已经被针灸清理了一些,但作为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他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出了异常。苍白的脸上细长的桃花眼和眉心拧成一团。
“醒了?口渴不?过来喝些水。”
苗叶扭过头见石横坐在床上呆呼唤道。
石横慢慢起身,走到沙上坐下。他确实感觉口渴了,喝了杯水,然后拍拍脑袋,觉得还是有些头脑混乱。歇了片刻,才抬起头蹙着眉头,看着苗叶疑惑地问道:“到底,生了什么事?”
苗叶坐在沙的另一端,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回道:“我以为你已经现自己的异常了,你不怀疑我对你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