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柳月芙脸色一变,倏然从椅子上起身,急急问道,“她年纪轻轻,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阮含娇一怔,挺出乎意料的,她看了看娘亲,又是一丝古怪划过心头。
她看着珍珠问道,“这件事你从哪里知道的。”
“回小姐,奴婢刚刚从前院回来的下人那听说的,说阮夫人带了不少人,将仁德医馆的招牌砸了,说有位叫方圣子的大夫治死了人,现在京城都传遍了。”
珍珠朝柳月芙望过去,“方圣子喊冤,说自己的方子没有问题,问题出在阮夫人身上,也就是药引。”
“药引是什么?”
柳月芙追着问。
珍珠支支吾吾道,“具体的奴婢也没听清,好像是说阮含笑因为胎里不足,得了不治之症,用亲生母亲的血做药引才能治好,但阮夫人的血好像有点什么问题,治不了她女儿的病。”
柳月芙脸色煞白,向后一倒,恍然坐在椅子上,尾骨硌在坚硬的椅子上,生疼。
阮含娇面露不解,颦眉看着她,“娘,你这是怎么了。”
柳月芙半晌才回过神,“没什么。”
她朝阮含娇的脸上看过去,那眼神……像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人。
忽然,柳月芙看着阮含娇咬牙切齿道:“我听见倪盛雪的名字就恨!”
她倏然起身,“我想起府上还有别的事情,这就回去了。”
说完话,迈步就往外走。
许是被倪盛雪败了兴致,阮含娇也没敢劝她,立刻起身道,“娘,我送送你。”
柳月芙听见这声“娘”
,脚步一顿,手掌在袖中握了握拳,似乎在隐忍什么,终究是什么都没说,继续提步往外走。
柳月芙走后,阮含娇留在房中没出门,心里越想越觉得娘亲今天不对劲。
书房,郁晏宸正和姜云鹤对弈。
郁晏宸看珍珠进来了,问道:“按我的话说了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