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你所看的,死者的脖子有成片出血点,这是很典型的侵犯过程中掐住死者脖子造成的窒息死亡。”
法医说。
“死者遭到了侵犯?”
赵帅恒问。
“对,”
法医说,“死者的手腕均有勒痕,虽然淤紫基本消退了,应该应该就是在死前曾被绳索或手铐缚住所导致的。最后,死者的私密部位内部现损伤,基本可以确定死前曾遭到过侵犯,不过没有现体。液,凶手很谨慎。”
“混蛋!”
赵帅恒破口大骂。而一扭头,他看到徐煜阳已经被新的现吸引住注意力了,这使得他也忘记了刚看到尸体时的不舒服,他带起手套,拨动起尸体,嘴里念念有词:“缝合死者四肢的这些针线和外科手术时用的是一样的,而且……”
徐煜阳说着,他再次拨动起死者的被肢解的大腿,但是动作却缓慢了下来:“死者尸体的这些缝线和烧痕很奇怪。”
“缝线和烧痕怎么了?”
赵帅恒也趴近了,问徐煜阳。
“你看,”
徐煜阳特意掰开了死者大腿,让赵帅恒看到了尸体的的被烧黑的肤色露出了隐藏起来的针线。“你看这里,腿部缝合的很认真,焚烧尸体也不止焚烧了一次,而如果把分尸当作‘截肢’的话,你不觉得凶手像是在完成一场外科手术?因为在截肢的外科手术里,医生通常就会先将肉切到见骨,然后为了避免伤者流血过多,医生还会用一种看起来像是烙铁一样的东西来灼烧血管,让血管闭合。”
“所以……你的意思是,凶手分尸、烧尸,是为了模仿截肢的外科手术?!”
赵帅恒眯起眼,试图理解徐煜阳的意思。
“我有这种感觉。”
“那凶手就是医生了?”
赵帅恒看了看徐煜阳,又看了看法医,似乎也在征求法医的意见。而法医则表示说他在初次看到这些伤口时,他也曾经恍惚有过这种感觉,“但是,要说像的话,他未免看起来太不专业了一点。”
赵帅恒不厚道的笑了。“那也许他是个庸医?”
徐煜阳和法医同时沉重一笑,“呵呵,现在还说不准。”
随后,赵帅恒和徐煜阳又详细的问了法医其他的一些问题,包括沈雪的死亡时间、沈雪体内是否残有药品或酒精等等,但是因为夏日炎热,死亡时间过长,所以线索依旧寥寥,法医只能确定死亡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
“辛苦了。如果有什么其他线索,记得打我的电话。”
最后,赵帅恒将办公室的电话和自己的手机号都抄到了纸上就准备走了,但是,也就在接过纸的瞬间,法医嘟囔的一句话倒是引起了徐煜阳的注意。“那个……你们以前遇到过类似的案子吗?”
徐煜阳刚想出门,就被这句话吸引了又转了回来。“什么意思?”
法医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了摇手里的纸。“不是,就是好像记得我在看以前的解剖案例的时候,好像是看到过类似的案子,但是我已经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也可能……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