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张虎有点不理解问,“你抓人家小姑娘干什么?”
成鼎峰笑着说:“你没见她从饭馆出来,她一定是饭馆里的人。咱们把她藏起来,让那个阿穹好好着着急。”
这个小女孩是谁?正是佘月。
张虎听了有道理,心里欢喜,然后就应许了,开车回到住处。俩人把佘月抬进里间屋,找来绳索绑上。
“大师兄,走,吃夜宵去。”
“嗯!”
俩人离开住处,高高兴兴来到德望楼二层。刚坐下,张虎正要喊伙计点吃的,就看见表哥刘飞和胡四也在这,他们俩人正喝着。胡四也看见了张虎,喊:“张虎兄弟,来……一起坐。”
张虎不好意思拒绝,就带着成鼎峰来到跟前。
胡四看了成鼎峰一眼,问:“这位是?”
张虎忙说:“这是我的大师兄。”
成鼎峰见胡四穿着不俗,看相貌像个大老板,就忙自报家门说:“我叫成鼎峰,成家门门主大弟子。”
张虎介绍说:“这位是商会主席四爷。”
“快请坐……”
胡四微笑着,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连连让座。四人坐毕,胡四又让伙计添了两个菜、一壶酒、两个酒杯,亲自给张虎、成鼎峰满上,举起酒杯说:“来来来,干了这一杯,以后都是好朋友好兄弟。”
成鼎峰有点受宠若惊,一饮而尽。
饮毕,刘飞又一一满上,胡四接着说:“成兄弟,莫非刚到省城,可有好的落脚处?”
“蒙四爷关心,”
成鼎峰小心翼翼地说,“我现在与张师弟同住。”
“哦。是城北那个小院子?”
成鼎峰回答:“是。张师弟正准备另择住处。”
“是吗。“胡四缓缓地说,“如若二位不嫌弃,不如搬到我的家中,环境不敢大言,但让你们省一笔开销是绝对的。不知二位赏不赏这个脸?”
“四爷家可是高档别墅,条件好得很。”
刘飞羡慕地赶紧说,添柴加火。
张虎面无表情,毫不稀罕,并没有那个打算。他本是富家大少,什么豪宅没住过。再者自己租房和寄住人家的感受是不一样。在张虎心里,自己租房,那叫自由自在;寄住人家那叫寄人篱下。张虎选择前者。
成鼎峰就不一样了,从小无父无母,在天宗山长大,正儿八经一个穷小子,毫无眼见。当下,满脸欢喜,连连点头,已然同意了。
胡四悄悄打量一下成鼎峰,再悄悄打量一下张虎,笑着说:“成兄弟,吃过饭,跟我回家。”
成鼎峰像中了魔障含笑点头。他碰了张虎一下,张虎才恍悟说:“我自由惯了,还是喜欢独居。”
“没关系,”
胡四笑着说,“张兄弟随时可以搬过来。别老顾说话,大家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