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铺子内,李德奖和程处亮两人也懒得再搭理崔仁术和那两位女子,自顾悠闲的在一旁喝着茶。
而崔仁术还想再与李德奖争辩,可他们俩谁都不愿再搭理他,无奈之下,便欲离去,可门口守着的李家部曲哪会这么轻易让他离开,冲撞几次后,无奈还是退了回来,在铺子里哼哧哼哧地干瞪着李德奖。
终于,外面传来了动静,李德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长长地懒腰,对崔仁术慵懒道:“好了,崔公子,看样子是李郎中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中年大叔在赵小六的陪同下走进了铺子。
赵小六对李德奖拱手道:“二郎君,李郎中请过来了。”
李德奖起身走到那中年大叔面前,朝他一揖,道:“在下李德奖,想必事情原委我家部曲在路已经跟您说了吧?”
李郎中微微一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郎,点头道:“不错,小六在路上已将事情一一跟老朽细说了,那俩位患者在哪?”
李德奖指了指一旁的那俩位女子,道:“呐,就是她们!”
随即李德奖又转头对那俩位女子道:“二位,这李郎中已经请过来了,不如就请他瞧瞧?”
尽管她们俩遮了面纱,但李德奖还是能感受到她们的一丝慌张,纷纷朝崔仁术看去。
其实当见到李郎中进来时,崔仁术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然不妙了,可又是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若真让这郎中给她们俩瞧了病,一下便能戳穿他们的骗局·······
只好硬着头皮,仗着自家世家门阀的身份跟李德奖他们刚了!
思虑再三,崔仁术冷笑盯着他道:“谁知道你们路上是不是和这位李郎中串通好了的,再说了你们都姓李,说不定还是本家,我们信不过!”
此话一出,李德奖竟一时语塞。
卧槽咧,这尼玛什么神逻辑。
照他这逻辑,天下姓李的都是一家,那太极宫那位李姓同志,岂不是········
思及自此,李德奖不由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佩服道:“崔公子,你这说法简直绝了,那你说要如何?”
“从我崔家请一位郎中过来,如此我们才能相信!”
崔仁术不假思索道。
李德奖眉梢轻轻微挑,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唉,这崔家有你这么个二货,真是个悲哀。
“怎么?你难道不敢?哼,果然啊,心里有鬼!你这肤凝膏就是有问题!”
崔仁术继续道。
就在这时,李郎中打断道:“二位郎君,不知可否容老朽说几句?”
();() 李德奖点头,顺势引着他上前两步,走到铺子门前,指了指铺子前围观的百姓,笑嘻嘻道:“李郎中,您请说。”
李德奖这一个不太起眼的举动,倒是惹得李郎中一笑,于是他便对众人道:“诸位,这肤凝膏其实老朽也买了一瓶,不过也只是出于好奇,买来想研究研究此物的药理,并不是说老朽想靠它容颜永驻。”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炸锅了,引得百姓哈哈大笑。
“原来李郎中也没了肤凝膏啊!”
“看来这肤凝膏应该是无害的!”
“没错没错”
“·········”
人群中再次喧闹了起来。
对于李郎中也买了肤凝膏,李德奖也有些意外,虽然他说只是为了买来研究,可谁知道呢,对吧,这人到中年,有个容貌焦虑,也是很正常的。
李德奖笑笑不语,只是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
见人群稍稍安静下来后,李郎中继续道:“虽然里面这俩位女子老朽未曾给她们瞧病,但仅从这肤凝膏来看,应该是不会让人起疹子的,至于二位女子面部起疹子的原因,老朽没瞧病,也不能妄下定论。”
“原来如此,看来那两人不敢给李郎中瞧病,怕是心里有鬼啊!”
“没错,咱们还险些被他们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