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不满廖游说话这么阴阳怪气,他正色道:“当时我们接吻,是因为心脏不舒服……”
“?心脏不舒服就去看医院挂号,你又不是神药,还能治心脏?”
廖游要被气疯了,“用什么治?你的口水啊?”
“我不跟你说话了!”
腮边被说得泛红,虞澜拧巴着脸扭头就走,“我要去找学长洗澡了!”
“说不过我就去找你老公?”
廖游说,“是不是要跟你老公告状。”
虞澜走出寝室后,脸蛋仍然烧红。
他背靠着墙,双手慢慢捂住自己的双颊,乌泱泱眼睫扑闪扑闪的。
什么老公啊……
*
当晚,虞澜偷偷摸摸爬进薄静时的床铺,和薄静时说了这件事。
穿着睡衣的虞澜整个人窝进薄静时怀里,衣领口松松垮垮垂落下来,露出大半个粉肩。
他仰头一直小声嘀咕,满脸控诉:“我说不过他,之后都不跟他说了,他还嘲笑我……”
“他笑宝宝什么了?”
薄静时的掌心扣着虞澜的肩头,指腹若有若无地蹭。
一抹红顺着耳垂蜿蜒而下,纤白细嫩的脖颈与锁骨都红透了。他仰头凑到薄静时的耳边,小声道:“他说我要和我老公告状。”
在肩头摩挲的手指顿了顿,掌心下意识收紧,部分白腻的肉从指缝中漏出,虞澜几乎全部嵌进他的怀里。
虞澜被薄静时突如其来的手臂收紧吓了一跳,他小小声“呀”
了一下,哀怨地仰头瞪了薄静时一眼:“你干什么呀?”
“弄疼宝宝了吗?”
薄静时松开手,虞澜的肩头只是蹭出了点粉。
虞澜摇摇头,脸蛋黏糊糊埋进薄静时的胸口。
“那宝宝有没有和你老公告状?”
薄静时慢慢捏住虞澜的下巴,明艳精致的脸蛋慢慢被抬了起来。
眼睫像蝶翼颤动,虞澜有些难为情,他点点头说:“有。”
又摇摇头理直气壮,“我没有!我只是陈述事实。”
他也不想和薄静时告状,但廖游怎么能这么阴阳怪气他,他心中气不过,又不知道和谁说。
而且他又没说廖游坏话。
这怎么能算告状呢?
他这样子太乖了,四肢纤长柔嫩,小脸因委屈有些楚楚可怜,可尽管如此,仍黏糊糊抱着薄静时不放。
纤窄的肩在薄静时宽阔的臂膀对比下,显得愈娇小。
薄静时心情很好,他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唇:“没关系,告状也没关系。我是澜澜的老公,当然站在澜澜这边。”
“也只会站在澜澜这边。”
他还说,“那我们是不是能光明正大在宿舍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