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宫主,这锁是专门对付极品囚犯的,若不是用特制的钥匙打开,锁孔里会放毒气,就是那种摒弃都没用的,那种毒啊!”
“……”
这谁干的,这么缺德。
冷大公子见不能劈锁,转眼想把大牢里的木栅栏给震断一根钻出去。他吸了口气,所有人都凝神看他手劈栏杆,一睹风采。结果冷大公子手掌豁出去,不带气一丝的微风,竟然是空掌无内力。
“少宫主,孙大人之前叫人给你们灌了软筋散,十二个时辰里使不出内力的。”
刀疤男弱弱补充,他猜想青崖宫少宫主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节哀顺变。
“你怎么不早说!”
冷屠袖现在也就剩下嗓门大。
话音刚落,大牢进口处有些响动,众人望去,不出片刻转进来一个身着朱红色官服的男子,径直走到冷屠袖的牢门前,朝他淡淡一笑。十分欠揍。
冷屠袖虽然脸盲,但也不至于瞎死,“不知孙大人为何扣押我等良民?”
他压着一肚子火,可浑身散不出一丁点的杀气。就跟老虎额头抹了红花油,狮子脑袋剃了个光头,最威风的地方没有了,心底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屡次私闯京城大牢重地,目无王法。此乃其一。冷老板,你有什么要说明的么?本官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冷大公子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解释。
“带人在京城大街公然打架斗殴,扰乱京城秩序,此乃其二。”
冷大公子还是不吱声。
“涉嫌勾结朝堂重犯,帮助其越狱,此乃其三。”
“等等!你说我勾结谁了?!”
冷屠袖前面两项全当是默认,但第三项罪名他绝对不担。
孙广志眼皮都没抬,“三天前,莫茶臣越狱,你刚好打伤牢头来过大牢。本官虽然不在江湖行走,但江湖有名的人物还知道些,不语公子莫茶臣与冷公子的父亲是结拜兄弟。此事时间、地点、人物、动机俱全,冷老板可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地方?”
明知这人是在公报私仇,冷屠袖懒得跟他理论。
只道:“无。”
“方才清道司张平安来报案说一名清道奴失踪,有人证看见当时她与你在一起,冷老板可有什么线索提供?”
冷屠袖翻了个白眼,“无。”
谁告诉你谁傻逼。
“既然如此,本官帮冷老板算过了,这三项罪加一块少说也要判十年,本官会择日开堂审理,冷老板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那本官就先走了。”
孙广志与冷屠袖两人视线相触,能擦落出一片火星子,具是火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