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二轻叹了一声“罢了,彪子,早晚有一天你要栽在这女人手上。”
雷老二的世界里女人常换常新,一年365天,只要他有精力,就能一直换不同的女人,从不重样,在他的认识里,女人就是他身上的饰品,就像手表,今天带劳力士,明天戴飞亚达,后天戴个几块钱的地摊货也可以,戴什么表只要他高兴。
雷老二摇了摇头,打电话让人把着娜娜带离了酒店,临走娜娜惊恐地喊“雷老二,你要把我带哪去?雷老二你这个混蛋。”
“啪”
一巴掌扇在娜娜的脸上,脸肿了,嘴角渗出血,披头散,样子很恐怖。
雷彪说“哥,你打算把娜娜送到哪去?”
雷老二笑笑说“物以置用。”
雷彪回到房间欧阳正在往头上抹洗精,看见雷彪便问“我今天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雷彪没有表态“有”
或“没有”
,他对着淹没在水蒸汽中的欧阳雪说“欧阳,我早告诉过你,我的世界你就站在一旁看看就行了,这个世界不是你能进的,有一些你看不见的角落,法律也无能为力。”
“雷彪,真的吗?有这么严重吗?”
雷彪说“三儿,你见过吧?是不是看着很文静,还有些害羞?给人的映象是不是特别好?”
“嗯。”
“他是因为重伤害进去了,他的女朋友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豁开了那女人的嘴,割掉了乳房,还有。。。。。。算了,算了,不说了,总之,我的世界,有我在的时候,你在我身边,只看,只听,千万不要说话,不要参与,没有我在,你和这些人不要有联系,听见了吗?”
欧阳雪听得毛骨悚然,不住地点头称“是”
。
雷彪把她拉着坐在沙上,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干湿漉漉的头。
如果今天不是雷彪她能不能走出那间房都不一定,卖到那个欢场,一条大铁链,她就永远不见天日了,她哪懂江湖的险恶。
欧阳雪担心地问“那娜娜呢?”
“唉,娜娜是死是活,是继续她的荣华富贵还是流落街头,甚至沦为娼妓,都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管别人家的事的。”
两人躺在沙上,雷彪回忆起跟欧阳雪第一次见面,他说“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你留给我的影像太深刻了,我一下就记住你了,那时我就想,你要是我的女人就好了,第二次是在你家的小饭店里见你的,我就相信老天注定了我和你的缘份。”
雷彪吻吻欧阳雪半干的头,又吻吻她的后脖颈,从背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头“我爱你!”
欧阳雪靠在雷彪的胸口上“等老了我们就买个平房小院,在院里种一院子花,再打造一个秋千架,到那时,你还要这样为我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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