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没下班吗?”
“还有1o分钟,办不完。”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说。
“加几分钟班怎么了?拿着我们交税给你的工资,不为我们服务,要你们这些公务员干屁用。”
工作人员还是头也抬“你交的那点税,全用在造公共厕所上了,你免费用的时候就已经享受你的税收福利了,不要在这里给我讲奉献。”
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喊“都出去了,我们下班,有事明天再来,结婚的真着急早点来,离婚的,早知道这么着急,当初还结什么结?”
噎得李倩儿一句也说不上来,悻悻地离开了办事大厅,一边走还一边嘟囔“什么东西吗?早晚得整治整治你们这些拿国家工资,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公务员。”
第二天,李倩儿起了大早,王伟志也早早赶来了,两人又去了趟民政局,排队离婚地比排队结婚的人都多,结婚的一对一对手挽着手,离婚这边大多是不吵不闹背对背各玩各的手机。现在人素质都高了,合则聚,不合则散,欢欢喜喜结婚,平平静静分手。
还是那个年龄大的工作人员,看着两人亲笔签上字,拿过协议书盖了章,又收回了结婚证,给两人换出了离婚证,只几分钟的功夫,两人的婚姻关系就改变成了离异。
雷彪怀着激动的心情拍了离婚协议书给欧阳雪,又感到自己的这个兴奋感太对不起李倩儿,只一分钟的功夫,就撤回了,撤回了,又不甘心,“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欧阳雪看到雷彪来的离婚协议书,心里微微地触动了一下,她以为,他是为她离的婚,这就是他说的交待,他想把她至于合法的地位,至少符合社会公序良俗的基本道德准则,他不想她被别人指谪。
欧阳雪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钱没拿到,家反而散了,雷彪亦悲亦喜,悲的是,当初说了爱他不为钱,要同甘共苦的女人,手里有了钱视他如草芥;;喜的是,自由了,欧阳雪那里有了交待,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生活在一起了。
婚离了,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怎么办?
彭东青打电话来“别墅建的怎么样了?”
“停工了。”
雷彪把大概情况说了,彭东青说“我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就芝麻粒大的事,行了,你不要操心了,劳动监察那边我解决,等我电话。”
彭东青拿起电话打出劳动监察“赵大队长吗?”
“你哪位?”
这位手里掌握着全城数以千计工作项目开工许可,农民工工资的赵大队长口气一点也不客气,这让彭东青很不高兴。
“我是彭东青。”
彭东青的脸色沉了下来,如果是面对面,一定能吓的那位生活在施工方溜须拍马的甜言蜜语下,被捧得忘乎所以的大队长屁滚尿流。纵使隔着电话线,彭东青也明显感到了对象的言气从趾高气扬变得恭敬卑微。
“是,彭县长,您有什么指示?”
“指示没有,只是有人举报你滥用职权,对各施工企业区别对待,农民工讨薪难,现在农民工的问题是大问题,你还年轻,组织上一直对你很关注,工作中要注意方式方法,尤其是开工许可这件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收就全部收,不收就都不收,要有个标准,听说你强制停了康养庄园的工,你再去具体了解一下,到底该不该停?正式下个停工通知书,不要引起不良影响,对你今后的展不好。”
“好,好,对,彭县我明白了,现在就去,好的,好的,谢谢彭县。”
一向斜叼着烟嘴,眼珠向上,鼻孔朝天的赵大队长,在电话这头点头哈腰,把孙子装到了极致。
长期被他压迫的苦不堪言的队员们捂嘴偷笑,暗暗叫好“他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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