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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兮了看自己的左右脸颊,被黎夜光打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红印。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二次被人打呢。
按说余白在余家山也算是掌上明珠一样的存在,加上他父母去世得早,大家对他都极为心疼,即便做错事也不会责罚,更别说是动手打他了,当然,余白老实,很少做错事。
唯一的一次,是他十六岁时因为一直画不好北朝壁画中的西域晕染法,闹了别扭,不肯再学,结果被余黛蓝打了一耳光。不过那时候余黛蓝瘫痪在床,所谓的打,力道实在微弱,余白连痛感都没有,但还是委屈巴巴地说:“最难的千手千眼观音我可以勾好,唐代壁画最复杂的那些我也能画好,北朝壁画无论是线稿还是颜色都比它们简单,而且所谓的西域晕染法也是从印度传入疆的,我们余家修复传统壁画,学外国技法做什么?”
余黛蓝没有和他解释原因,只是说,“你做得到的,才叫简单,做不到的,就是难。”
后来还没等余白完全明白这个道理,她就和余老爷子商量,把余白送去国外进修,四年下来,欧洲、印度、中东的壁画,都让他学了个遍,才准回来。
时隔多年,他第二次被人打竟然也是因为壁画,只是这次的两巴掌可比余黛蓝狠多了,余白用食指戳了戳,还有些微微的酸麻呢,想不到黎夜光看着瘦弱,力气可真不小。……
时隔多年,他第二次被人打竟然也是因为壁画,只是这次的两巴掌可比余黛蓝狠多了,余白用食指戳了戳,还有些微微的酸麻呢,想不到黎夜光看着瘦弱,力气可真不小。
他抓过一条干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走出浴室下楼。等他走到一楼客厅,却现黎夜光窝在沙上睡着了。
余白转念一想,自己没吃中饭,她也没吃啊,更何况她两地奔波,其实比他更累。他记起高茜的话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黎夜光做的事确实比他想象中辛苦多了。
他弯下腰蹲在她身旁,看她眉目紧闭,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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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兮不错,声音很是洪亮,“喂?你找我什么事?我马上要和狄君听戏了。”
“爷爷。”
余白很认真地说,“我有喜欢、不,我有爱人了。”
“什么?”
老爷子洪亮的声音又提高了三度,听起来中气十足,他记得前不久这个混蛋孙子明明说他不想娶媳妇了啊!“是谁家的姑娘?赵家老幺?张家老二?”
余白深吸一口气回答:“她叫黎夜光,是当年千佛窟考古研究所副所长黎为哲的女儿。”
“……”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余白叫了一声,“爷爷,你在听吗?”
余老爷子用沉默积蓄力量,爆的魔音破屏而出,“余白!你是要你爷爷和黎家做亲家?恩?还是要你姑妈和黎家做亲戚啊!”
“那件事和她又没有关系。”
余白坚定地说,“爷爷,你不是那种迂腐、固执、不讲道理的老顽固吧?”
“……”
电话那头第二次沉默。
“爷爷?”
“我告诉你,你爷爷我就是那种迂腐、固执、不讲道理的老顽固!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余白抿嘴,眨了眨眼,小声说:“爷爷,你中风还没好,打不断我的腿。”
“……”
余白见他不再蓄力爆,非常恳切地说:“她真的很好,对我也特别好,除了她,我不想娶别的媳妇。”
余老爷子足足喘息了三大口气,才得以重说话,“好?难道能比得上你姑妈对你的好?”
余白微微红着脸,一字一顿地说:“是的,一样好。”
在冷漠而无情的人间,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奋不顾身、不顾一切,愿意牺牲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便没什么能比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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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