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那个旅馆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胡海星,据旅馆的老板娘,在一个时前,的确是有一个女人拿着一张胡海兰的身份证来过这里,可她就在房间里面呆了几分钟,然后就拿着包裹退了房。
当时老板娘还多嘴问了一句既然只待几分钟,那就当她开了个钟点房,想要把剩下的钱退给她,可她却急急忙忙的,不用了,然后就拿着大包包的离开了这房间。
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五人直接就走进了胡海星所开的1985房。
房内很整洁,就像是没有人进来过一样,老板娘她走之后还来不及找人打扫,要不是我走进房间看见屋内的床尾处有一个人坐过的痕迹,我还真就怀疑老板娘在谎。
“某些人不是会痕迹追踪的吗?来吧,看看你的实力。”
我嘴角微弯,走过床尾处,望着窗外,对着一旁的陈倩倩玩味的道。
其实在我这句话的时候,陈倩倩早已在厕所内观察了一圈,可能是厕所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她才从厕所处回到了房间内侧。
陈倩倩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不过,她如果能按照自己在美国所学的知识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那是最好的,不然,我也就当她来这里度假了。
在我完这句话的没几秒钟的时间,陈倩倩直接就蹲在了那床尾的坐痕前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个饶体型和胡海兰基本一致,下方的地毯上有一个很明显的鞋印,周边还有一些泥泞,我在来的时候看过这里的气预报,拉萨已经连续三个礼拜没有下雨了,在她脚上,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湿的泥泞?”
陈倩倩单膝跪地,在地上用手指碰触了一下这些沾在地上之上的泥,而后抬头,对着我们所有人问道。
这时,德协麦朵也站到了陈倩倩的身旁,低头看了一眼那地上的泥泞,而后道“这是辽源的红泥,上面还有一点味道,但是辽源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她去辽源干嘛?”
“辽源,既然你也了,这红『色』的泥只有辽源有,那我们还愣着干嘛?去辽源看看啊。哦对了,辽源在哪儿?”
这时,李炎突然话道。
扎西多吉看了一眼身旁的同事,而后对着我们摇头道“辽源你们去不了。”
我转身看着扎西多吉,问道“为啥?”
后者一脸为难,问我知不知道葬。
我点零头,听过,葬是藏族人特有的一种丧葬仪式,他们认为,人死之后,让上的秃鹫将其尸身带上,灵魂就能飞升入堂,而这种仪式,据已经在当地流传上千年了。
“恩,辽源,就是葬地,虽我们许多的葬地都已经对外开放了,可唯独辽源,却是我们唯一一块不对外开放的葬地,因为那一块地,是第一次进行葬仪式的地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对不起,你们不能入内。”
扎西多吉的很明白,我们不可能进去,他们也不可能让我们进去。
我看了一眼陈倩倩和李炎,从他们那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他们对于这块叫做辽源的地方,充满了强烈的兴趣。
“胡海星是来到这里之前,沾上的红泥的,所以她应该不会再去辽源,就这么点时间,她应该还在本市,多吉,就麻烦你们了,我们刚到这里,舟车劳顿,让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再去局里找你们。”
我转身走到了扎西多吉面前,笑着道。
扎西多吉是个典型的内蒙汉子,热情好客,在来的路上,他几乎已经给我们将周围所有好玩的,好吃的东西都介绍了个遍,还今晚要带着我们吃大餐。
所以,我就这么牵强要甩开他们的理由,他们居然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