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退一万步,就算这张三顺真的是凶手,那么,当年,应该还有一位帮凶,而这位帮凶,在二十年之后的某一,也被人同样的杀死在当年他们丢下死者手掌的地方。
我不知道现在还调查当年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可如果不调查,这个案件永远都不可能有进展,那个躲在电话后面的人,永远都会逍遥法外,所以,我关上电脑,提取了一下当年那个案件的详细信息以及关联者的地址,就转身来到了位于本市城南某街道的一座平方外,
这处平房,就是当年警方现张三顺上吊的地方。
因张三顺并没有子女以及妻子,他的两位老父母,也一直在乡下生活,所以这一处房产,也就此搁置了二十年。
老两口曾经想要将这套房子卖了,来弥补张三顺生前的债务,只是当那些买家在调查这处房产之后,愣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立马选择了另外一处房产。
想来也是,里面可是死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有是敢买下这处房产自己住的?
我站在这平房门口四处打量着,这里是本市出了名的平房区,一共有两条道,道路两旁几乎都有人住,而这处房产的左右前后,都有人家,我很疑『惑』,当年,张三顺是怎么样,带着那五名死者悄无声息的回到这里,而不被周围邻居现的。
按照资料上所,张三顺的个子很矮,大约在一米六三左右,而那五名死者,除了张德容的个子不到一米七,其他的全过一米七五,一个一米六三的男人,想要将一个一米七还多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带回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除非,他有人帮忙。
我习惯『性』的在我左侧大腿之前打着手指,然后四处张望,紧接着,我缓慢的在这一条名不见经传的平方街道上直线行走着。
别问我为什么没有进去,擅闯民居这个罪我担不起,所以,我只能曲线救国,来到了一家名为大家房产的二手房管理中心,对其明,我是一个外地打工者,想要最快的租住房子,房子不需要最好,价格过得去就可以了,毕竟我现在手上只有八百块,扣除我这个月的饭钱,只能拿出六百块来租房。
傻子都知道,在这种物价飞涨及快的社会,想要用六百块钱租个房子,那简直比登都难,但其实,如果不讲究租住条件,别六百,两百都有人肯租给你,更何况是曾经出过人命的房子,这价格就更低了,毕竟放着也是放着,能赚几百就几百。
接待我的人一听我是外地民工,当即就打了一个响指,他手上的确有一套房子,屋主本来想卖的,但想想以后也要有个养老的地方,所以就改为租赁了,房子是了一点,但最基本的厨卫设备还是有的。
我点零头,看了一眼时间,用着一口流利的东普让他带着我去那间屋子看一看,如果好的话,我当就能拎包入住。
“好咧,我这就带你去看看房。”
完这句话,他从抽屉里拿了一把钥匙,直接就带着我来到了我刚刚经过的那一户空置的门前开了锁。
当这门被那房产中介打开的时候,我眼前瞬间就灰蒙蒙的,从门框边缘落下的墙灰似乎就像是并不欢迎我这个外人一样,直接就落在了我们的面前。
“不好意思,这里常年没人居住,所以卫生方面就不是那么理想了,不过你住进来之后可以稍微打扫一下,你看,这里南北通透,整个房屋的格局呈龙地被,屋内冬暖夏凉,几乎都不用开空调,最难能可贵的,还有这百年老灶,如果你不适应,也可以去买一个燃气灶,不过开通然气的费用,都需你自己承担。”
听着那房产中介喋喋不休的在我耳边呢喃,我缓缓地抬起了脚步,从地上那些厚重的灰尘上就踩了过去。
这屋子不大,但是也不,开门走进去就是客厅,客厅内摆放了一张八仙桌,在八仙桌后,还摆放着一尊关二哥,虽然此时,关二哥的身上被朦上了一层厚厚的积灰……
客厅左侧是厨房,卫生间,而右侧,则用一层帘子隔了一个房间,中介拉开门帘的时候,我甚至还能看到,在这房间的吊顶之上,还拴着一截麻绳。
我去,这房产中介也太不靠谱了吧,这尼玛是生怕来看房的人不知道这里曾经吊死过人?
还有左侧的床铺,床铺上方的灰,都快跟被子一样厚了,就这样的房子,也好意思带人来看房?
可能是看到我脸上的诧异之情,那中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即道“如果你觉得太脏,我可以帮你联系阿姨来打扫一下,费用我们平分,已经不错了,你看这里,四面透风的,只是这房子长时间没有人居住,所以才会这样的,六百块,你要在市区租个房子,不押金,就算你一个月,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好的房子。”
我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弯的道“是啊,这里难道不是市区吗?六百块,怕是这里出过什么事故吧,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便夷价格,都没有人居住?”
被我这么一,中介顿时哑口无言,笑着是现在的年轻人太过于挑剔。
我也没有继续讽刺下去,就只是默默地站在那一根早已被警方切断的绳索下方徘徊。
很显然,二十年之前,张三顺出事之后,他父母也就只是领了他的遗体回乡下安葬,至于这房子,老两口一直没有弄,乃至二十年之后,这房子还是维持原有的样貌。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我按照资料上的线索,回忆当年警方在赶到现场,现张三顺的尸体时的场景。
“先生,怎么样,如果看上的话……”
中介话还没完,我直接就从口袋里面抽出了六张『毛』爷爷,并道“这房子我要了,不过我只租一个月,还有,把钥匙留下,我明来签合同。”
我打量着四周,将手上的钱直接就塞到了那中介的手上。
随后,中介将钥匙放在了桌上,拿着钱就走出了这间凶宅。
等那中介走后,我才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当年警方拍摄的一张张三顺死亡之后的照片。
照片纸上,张三顺整个人垂直在半空,而那一张被他踢翻聊椅子,也堂而皇之的倒在了一旁。
椅子是用红漆砌成的,而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见那张八仙桌旁也摆放了两张挤满了灰尘的椅子,那两张椅子和当年张三顺用来上吊的椅子一模一样,相信当时张三顺在买下这椅子时,是成套的买的,所以,这客厅椅子的大,和当年那张椅子,应该一模一样才对。
我在第一眼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哪里有点儿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我却怎么都不出来。
但当我将这把椅子搬到张三顺上吊的那个地方,而后自己站上去时,一切都明白了,这个高度,就连我要上吊都有些吃力,又何况挨了我一个多头的张三顺呢?
所以,张三顺如果是用这张椅子上吊的,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可能就连张三顺,都是被谋杀的。
这一想法,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是的,从一开始,我就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可
没有想到,真的被我论证了,张三顺,并不是杀死那五个死者的人,如果是,那么最起码,还有其他凶手在逃,要不然,不足以解释张三顺为什么会死在自己家中,而且还是用着一种近乎于不可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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