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又喃喃道“也是,这种药吃了多半神志不清。”
池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拎起手来也是软塌塌的,唯独一个地方硬得没边。云之站着边上,一挥手扫去了幻化出面具的灵力,面容完整地展露出来。
云之嘟囔道“难受死你算了。”
池惘身体麻木,对什么都有一股顿感,药性和国师方才往他身体里灌的东西相冲,让他此刻一丝力气也提不起,就连国师自言自语说了半天也听不太清,但神识却是极为清明的。
原本计划尾宴中期便与约好的那位女子演一场捉奸戏,顺从着娶了她,说不定就能脱离国师的纠缠。
丹王妃已死,丹王府他没有拱手让人的想法,也自然保那女子下半生衣食无忧。那女子也不想留着宫中,瞧着她那面容,似乎还有想当他正妻的想法。若是这女子也做得过分,他也乐于多杀一个。
以他的性子,若是贸然与人婚前欢爱,那就是破绽百出。连李逢悦都能看出他不可能去寻欢作乐,总不能是旁的女子按着他强上的。思来想去,也就媚药这一路数最为方便,一句误食之后神志不清便能解决。
他不可能真的去做这种事,所以当初挑的就是这档子能保持清醒的媚药。
他没法去买,宣王却是举手之劳。若今日李若英对上的不是他区区一个池惘,也不会这样百般刁难不知好歹。
池惘本看出国师心软的性子,才敢做今日的局,但李若英竟说杀就杀。。。。。。若是真捉成了奸,是会杀了他和那个女子,还是会成人之美?这么看来,风险还是极大的。卢美对丹王妃谴责的供词都还没有说出口,这最后一场好戏他连个幕布都没瞧见。
先前那高台倒塌,本想着国师或许不死也残,那他就不必再多操心对付国师,却不想国师有点真材实料,轻轻松松避了过去。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不知要等多久。
池惘感到身上有一丝凉意,眼睛张开一条细缝,才现自己那沾了不少泥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下身衣物已经除了个干净,所幸他藏在腰间的药包早已毁尸灭迹一起埋到了山坡的土里,否则还真是不能说清。
如今他更加无法反抗,身体无力到连一句“长了痔疮”
也说不出来了。
罢了。
池惘眼中罩了一层雾,从狭长细小的眼缝中看着在他身前的国师。
国师俯下身,却是含住。
就如同他先前随手写的艳词一般,只是国师不涂口脂。。。。。。
池惘脑子一片空白,先前的谋划与想法一扫而空,国师抬眼瞧了他一眼,他面色涨红,瘫软的模样依旧那药性的强烈池惘如今算是感觉到了,他之前只怕戏不够真,朝着最烈最猛的,此时看着国师,心里五味杂陈。
云之只当他神志不清明,眼睛都没睁开。
直到后半夜,他躯体的感觉顿感才略有消退,手指能动弹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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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完全消退,池惘看着躺在身边的国师,忽然想起国师曾说他最怕别人触碰耳朵。他知道是假的,国师怎么会直接将命脉告知一个不知是否有威胁的人呢。
不是怕,会是什么呢。
国师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池惘看到国师肩上的长伤,难得地生出了愧意。
池惘抬起仍旧无力的手,颤抖着轻轻碰了一下。
国师的耳朵顿时变成了一对带着雪白薄绒的尖耳。
这触感似曾相识。
腿上顿生细微的痒意,池惘垂头望过去,一只硕大雪白的尾巴缠上了他的小腿,还有着向上攀援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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