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几顿饭么,他又不是给不起。
翌日晚上,小池惘又被罚跪,出来遍寻不到小白,有些心急。
这时变得微胖的云之再次翻墙进来,一来就瞧见池惘满王府的乱窜,追上去只见他顶着一双通红的双眼。
云之都有些不敢凑近,提着食盒离远了些问道“你哭什么?”
池惘一见到他,哭的更凶了,“哥哥,我的小白不见了,小白是我昨天遇到的一只小狼,我怕他被抓走。”
“……”
一会不见又成狼了。
云之挠挠腮,造谣道“可能是,情了出去找同类了……别管了,还会回来的。”
池惘懵了一下,泪珠子挂在睫毛上也凝住了,“情?是什么。”
“就是,找媳妇。”
云之把食盒塞到池惘手中,“我先走了。”
没等池惘继续说什么,云之已经矫健的从墙上跃了出去。
池惘攥紧了手中的食盒,盯着墙上停留片刻后继续低声呼喊,寻找着小白。
云之刚跃出王府,又要马不停蹄地变回小白飞奔回去,真真像只飞窜的兔子。
池惘终于在角落找到了小白,单手抱着回屋,并叮嘱道“不要乱跑,王府会吃兔子的。”
云之“……”
行呗,又是兔子了。
池惘又给他每一种肉都来了一片,就放在一个小碗里,云之看都不看一眼。
小池惘看着云之傲娇的神情,哀怨地说“你到底吃什么啊,你这样会饿的。”
云之心说自己根本不会饿。他盘算着明日得借“哥哥”
的口说一下,否则池惘老是给他,小孩子得多吃点,长身体。他不需要,也不乐意吃。
云之第二日递食盒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有些动物其实有灵,不吃凡人食物,也不会饿。说完云之就跑。
后来的日子,云之也就是送了食盒一言不就走,偶尔小池惘说自己有饭吃。
他一看,那算什么饭?直接掀了,硬将食盒递给他。也逐渐从一日一送,变成了一日两送。
那家酒楼总能看见一个熟悉的胖胖的身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云之人形在王府不会多做停留,更多时候是狐狸形态。
云之不知道的是,那个微胖却身轻如燕的身影,一位少言寡语的贼人,已经牢牢印在了小池惘的脑海中。
他午时顶着日光在墙下等,晚上数着星星等。每次等到,却总是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哥哥走得太快了,后来甚至面都不露,将食盒往门口一搁,他都不知晓何时来过了。
小池惘时常抱着小白,一言不地凝视那赌墙。
五年后的一个傍晚,小白被母亲现了,趁乱跑了。池惘捂着手臂,庆幸棍棒没落到小白身上。
但他罚跪完怎么也找不到小白,应该是被吓到了,不会回来了。
但他有饭吃了,皇上派了一批军队守着他,将他的饮食起居照顾得妥帖。他想着或许是父亲立了大功,惦念着他,托皇上照料一二。
他长大了,他早知道母亲不想留他。这些人是皇上派来防备母亲的。
可是哥哥也不来了,或许是因为军队太严密,他试过将军队支开,可他们说要留着保护他的命,不能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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