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亲亲我。”
国师撇嘴,“你不爱我了。”
池惘纳闷,他何曾说过爱国师?
理好衣服回头,国师已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国师还是睡着,池惘在稷下学堂听着李逢悦每日唾骂卢美,晚上回到国师府,国师依旧不在。
他在墙角等上半个时辰左右,就会见到一个醉醺醺的国师。
一连五日,都是如此,每天抱着他说好想他。又连带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时而贴着他寸步不离,时而疏远他一步也不愿靠近。
“你薄情寡义,你始乱终弃。”
国师说一句就捶他一拳,池惘安然受着。
国师这拳落不实,不像谴责像撒娇。
池惘顿觉国师有些可爱,回想一番,那夜努力吞咽的景象也可爱,先前缠着给他编辫子的情形也可爱……
少了他先入为主的恶意,国师原来是这样的。
池惘认真看着国师眼神迷离,话语含糊的醉态。
国师已经接连好几日烂醉如泥,总不能真的靠醉来过日子。解酒汤成锅成锅的煮,但国师不喝。
池惘试探地问“国师为何喝酒?”
他这几天不是没问过,只是国师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会正面回答。
国师注视着他,半晌,神色认真地说道“你能不能哭一个?”
池惘心道果然。
池惘“……国师,你喝了多少?”
国师捧着池惘的脸凑近道“你哭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你变了,以前你什么都答应我。”
国师又道“那不然你笑一个吧?好久没看到你笑了。”
“国师。”
池惘唇都被挤得嘟起来,努力说道“你若是听得清、记得住我说的话,明日能不能少喝点,我有要事相商。”
国师气愤地使劲揉着池惘的脸,恨恨地说道“还想上,你做梦吧!”
池惘无奈。
“你撩拨了我这个可怜的小狐狸,又弃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