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害羞的功夫,夏霆峻又偷偷伸进一根手指,压在身下的小家伙,虽然头也不肯抬起来,身体却意外的配合。看他生涩的样子明显是不曾有过什么性经验,可是那极具天赋的后穴却超出自己想像意外的容易进入。不知不觉之中咬住他四根手指,还是丝毫不见有半点痛苦,简直就是为他那根已经热得不能再热的大家伙量身定做的。只是轻轻转了转或者是抽动几下手指,他就会忍不住轻轻发出令人鼻血的喘息,身体颤动的如同风中落叶。眼看着梁晓斌那雪白的小屁股在他眼前轻轻晃来晃去,这样挑战人类极限的诱惑夏霆峻哪里还能再忍耐得住,于是毫不犹豫的抽出手指,迫不及待挺身而入。梁晓斌闷哼了一声,稍微侧过头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小声的哭喊,「轻一点……」夏霆峻低下头,扶着他的头用力的吻他的嘴唇,看到他因为喘不过气而难过的摇头,才稍微放开一些,哑着声音,「宝贝,你真是太棒了。什么也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你快活的。」伸手到前面抚摸他受了惊吓的小东西,结果却发现仅仅是被插后面,那淫荡的小家伙居然已经湿了一片,在天蓝色的床单上印了一道色情的水痕。「不,不要摸……」羞得头也抬不起来的冰冰再也忍耐不住的流下眼泪,却敌不过夏霆峻固执的手指,「不要怕,放松一点。把感觉全交给我。」握住他的小东西,夏霆峻挺起腰身,轻轻抽动。配合手的动作,没出几下,那只童子鸡就在他手里一泄而出。速度快得惊人。「讨厌!」夏霆峻忍着笑,把手掌硬塞到他的前面,「我让你这么舒服,你还讨厌我?」「你欺负我。」梁晓斌转过头不敢看他手里的「罪证」。「这就叫欺负了?那这样呢?」用力的挺起身子,努力地撞击梁晓斌的小屁股,一边「努力工作」一边讥笑他,「这样应该不叫欺负你,叫安慰你了吧!」梁晓斌被他整得说不出话,只有不停的张着嘴急促的喘气,如同被抛在岸上的极度缺氧的鱼,除了在鼻子里发出闷哼之外,根本讲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果然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比从嘴巴里说出来的要好听得多啊!」夏霆峻搂着梁晓斌的腰,随手拿了只枕头塞在下面,抬高他的大腿开始毫不压抑的享受起来。「你果然是为我而生啊!」被整整亲热了一个晚上,梁晓斌在翻来覆去的极度快感之中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饭可以乱吃,话绝对不可以乱说。就为了一句,「我可不可以在上面。」那个小心眼的男人,根本不管他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硬拖着他玩骑乘位。不争气的自己居然毫无拒绝的能力。而且还在这样特殊的体位之下获得了相当强烈的快感。也许真像腾蛇说的,他天生就是很适合被「做」的。明明是第一次上床,后面居然除了稍微有些红肿之外,一点也没有出血。腾蛇说的!做到天快亮的时候,梁晓斌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可是那个恶劣的男人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因为他虽然已经成年,可是身体似乎却异于常人的柔软,于是迷迷糊糊之中,被他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亲热。尽管到了最后梁晓斌实在是吃不消,又困又累,泪流满面的求他停手。这个被色狼神附身的家伙才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一下中场休息。而且还摸着他的小屁股笑得极其欠扁说什么,「被这样做居然只是有点红肿,冰冰,你真是天生的受君啊!我是捡到宝了!」也许他后来还说了一些什么,可是梁晓斌实在太累了,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酸痛难忍,终于很干脆地昏睡过去,落个耳根清静。「我是克塞,前来买菜,土豆五毛,青菜一块。一块不卖,出价两块,两块不卖,连踢带踹……」古怪的铃声响了半天,夏霆峻濑洋洋的从被窝里伸出手臂,极其愤怒的按下通话,「说。」看到熟睡的冰冰因为他的动作而惊了一下,急忙伸手轻轻拍了拍,哄他,「没事,你继续睡。」「你那边有妞啊?」马应东哈哈大笑,「怪不得火气这么大。不好意思了!扰你清梦。」「不就为《夏虫》吗?至于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吗?从今天开始我不出这小楼替你敲字,不交出稿子不出世,这就总满意了吧!」「我也不想催你,其实已经快中午了,是你自己山中无日月,过得太逍遥了。」马应东在电话那头叹气,「你自己说的话可不要忘记了。否则,万一你们正进行到重要关头,我一个电话过去,可不能怪我破坏气氛。」「你真敢这么做,我宁可赔钱也绝对不交稿子给你。」夏霆峻咬牙切齿胡乱抹了把头发,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