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芷呈上,一枚鹰爪的玉牌。
李修政拿起来左右翻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鹰是宁国标记。”
“正是,血脑虫也来自宁国。”
袁芷问过苏半舟血脑虫的来源,产于宁国古疆。
“殿下,大牢里还有蒋十七和沈闻光从现场带来的活口。”
袁芷听着郦青飞的言,呼吸一瞬间静止,郦青飞并不知道李修政认识蒋十七。
怕什么来什么,“蒋十七?”
,李修政故作一脸疑问。
“就是那个拿剑的。”
李修政看向院子里练剑的蒋十七,他猜的没错,这小子长这么大了。
郦青飞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袁芷后背已经起了汗。
“劳烦郦大人亲自去大牢里安排,本王待会问审。”
“是。”
郦青飞走后,屋子里就剩袁芷和李修政,两人谁也不开口,气氛安静到了极点。
李修政最先憋不住了,“袁小姐,别来无恙。”
袁芷眼一闭,认命了。
“你们两口子搞什么?王炙,蒋茉莉?”
俩人一走就是七年,改名换姓谁也不认识,找的他好苦。
事到如今袁芷也不装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李修政将圆凳搬的离袁芷近些,吃瓜方便,“你们这些年一直在一起?”
袁芷摇摇头,“没有,这些年我一直带着十七,至于他,我不知道。”
“你们为何都在亳州呢?”
袁芷该怎么跟他说,这就是个巧合?
“你醒来问他吧。”
,袁芷也没办法说清楚。
“你们还没和好啊?”
,李修政听出了袁芷语气中的些许不对劲。
“他好像失忆了,不记得我,也不认识蒋十七,一开始我单纯的以为是我的身份让他不想认我,可是他连蒋十七也不认识。”
“失忆?”
“沈闻光说王炙从小在东夷长大,我观察了一下,他确实行为举止,跟大越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