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喧哗!”
李道瑾拿剑起身。
“唉唉唉!公子,这是是衙里的侍卫。”
来报的侍卫在堂前半跪上报,“县令,许夫子死了。”
“什么?!”
徐县令从门框里挤出来。
“今早学堂的人现许夫子没去学堂,便派了两个学子去去郊外许府寻找,在许府的花池里,现许夫子溺亡。”
侍卫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快!带我去!”
徐遐清急急忙忙跟在侍卫后面。
李道瑾和景明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跟随县衙的侍卫来到一处郊外的房子里,这里幽静清辟,倒适合隐居。
“徐县令,这许夫子是何人?”
李道瑾问道。
“他叫许伯侦,是兰县洙泗书院的教书夫子,在兰县颇有威望,大家都很尊敬他。”
“这郊外到洙泗书院好几里路,老人家腿脚受得了吗?”
“许夫子早些年在南县当过守兵,今年虽刚过花甲之年,但身体硬朗得很呢。”
“原来是这样。”
侍卫们将许伯侦从湖里捞出来,将尸体摆好。
“县令,人已经没气了,初步判断,应是在湖里被淹死的。”
“好生安葬吧。”
“是。”
李道瑾看着侍卫盖上丧布,将许伯侦抬走。
“徐县令,您说了许夫子老当益壮,怎会溺亡呢?”
“侍卫说花池边上有打滑的痕迹,许是晚上天黑,看不清周遭,这才掉进了花池里。”
徐遐清分析道。
李道瑾看了看,没再说什么。
看完现场,李道瑾便和徐遐清打招呼回去了,路上碰到了不少前来送行的百姓。
“看来这个许伯侦确实威望颇高啊。”
景明看着街边送行的百姓道。
“确实,孩童是不会说谎的。”
街边站着送行的孩子,被李道瑾注意到了。
李道瑾提着食盒回驿站,春和站在大厅等候。
春和上前行礼,“殿下。”
“阿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