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在打瞌睡的小姑娘也在那一路上来的吹吹打打声中惊醒了过来。她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大帮子的陌生人,山村里的小姑娘很少见过这么‘壮观’的场面的,虽然江湖上不乏打打杀杀之事,但是,场面搞得这么夸张的,好像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见到
“将就唔”
轿中之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只是这淡淡的
一声‘唔’却是让在外面候着的众人下了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小姑娘赶紧的站起身来,步履迅速,身形灵巧的穿过那已经很旧的木门,一手搁在门框上,轻轻的踮起脚尖,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努力的往轿内看去。
一只修长而白皙如玉般的手轻轻的撩开轿帘,随即,一双名贵的天华国著名红黔金丝线所做的鞋子探了出来。随即,小姑娘只觉眼前一花,然后就看到那轿中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眼里蓄满揶揄的笑意,好笑的看着她。
小姑娘俏脸微微一红,忙后退一大步,差点被那过高的门槛给绊倒。忙涨红着脸后退一步,后知后觉的招呼着:“客客官里面请”
说完还悄悄的抬头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小姑娘敢打赌,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全都不羁的散乱的披在身后,有几缕被轻微的细风吹散在了他前胸,看起来真是风情万种啊。
一身比那几个轿夫更加鲜艳的红色衣衫,晃眼一看,就像正在风中怒放的火焰,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摇曳着,小姑娘一时看呆了。
眉如远山,不浓不淡,糅合着刚毅与柔和,一双火红色的双瞳,让小姑娘瞳孔微缩,又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赶紧的低下头,再也不敢偷偷打量来人了,甚至,她内心里还在深深地后悔着,冷汗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冒了出来,再也没有勇气去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刚刚那一晃眼,只觉眼前的人让人惊艳,甚至是晃人眼球。不过,现在,她只是想有多远就走多远,内心点点的尊崇与很大的恐惧交织着,使得她一时间楞住了。
男子眼里的笑意敛去,淡然的扫了那小姑娘一眼,然后慢慢的摇曳着向茶棚里面走去。
那本有些不太平坦的小路,不知何时被铺上了一层红色的波赛毛毯,而在红衣人的身后,一把很大的红色打伞正像一个小小的小型太阳,远远看去,似乎还能看出那上面还在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如果识货的人见到,定会感叹一句:这丫的败家子啊。要知道,这也是天华国最名贵的红黔金线所织啊,天华国每年总共也只会产那么几匹,而在这男人身上,就有不知道好几匹
此时,那一大队骑着马匹的人马也快赶到了,甚至,只要是内力高深的人,就能够听到那像是千军万马之势的响动。不一会儿,目光所能及之处,一阵浓烟不,那是扬起的灰尘,前面的六匹高头大马隐隐可见。那队人正以一个非常惊人的速度向着茶棚靠近着,不过,他们明显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因为他们丝毫没有减缓速度。
红衣人停下来正要往嘴里送的白玉茶杯,那队人马要是真从这里穿过的话,那扬起的灰尘想到这里,红衣人眉头紧蹙,不悦的看向那队人马。
小姑娘眼看不对,偷偷的压低身子,想要偷偷的把自己给藏到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在这里开茶棚这么些年了,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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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隐门
玄隐门,这在天华国算得上是一个很大的门派了,玄隐门大概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这么些年来,如今更是壮大了不少倍。而玄隐门的声威更是如日中天,虽然远远比不上天华国文明第一的天云寺,但是,在这地儿也是鲜有人敢叫板的。
尤其是在这个崇武的国家,基本上来说,武林的地位与皇室的地位相差无几,甚至有有过之。玄隐门大护法王元,算得上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年少时,也算得上江湖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现在为玄隐门的五大护法之首,武功高强,虽然鲜有人见到其出手,不过玄隐门的强大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王霸,是王元唯一的子嗣,虽然有些不成器,但是是王元唯一的血脉,在门内作威作福,王元也是由着他去闹腾,就算他在镇上干的那些事儿,他也曾有耳闻,心里对这个儿子很是无奈,也恨铁不成钢的想要有个人能够让他吃点苦头好使他收敛一点,但是如今,儿子命都没有了,还谈这些有什么用?
虽然理智上他知道肯定又是自己儿子的错,但是感情上,他却是想要将那凶手碎尸万段的。
“王师伯,节哀顺变”
一个小脑袋的男子缩头缩脑的看了看王元,在接触到王元那凶狠的眼神后,猛地一缩,然后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眼珠子一转,又义愤填膺的说道:“说到底,都是那个女人,王师伯,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女人什么东西,这不公然的在我玄隐门的脸上扇耳光啊?”
女人?王元听到这里,眼睛又愤愤的扫了一眼那已经入殓的棺材,大概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是啊,王师伯,我们的为师兄报仇啊!”
另一个长的高高瘦瘦的像根竹竿似的男子愤愤然的说道。他就是与王霸在酒楼一起曾调戏过绝无情的男子之一,关于那个神秘的武功高手将王霸杀死之事,他们绝口没对王元说起。毕竟,他们谁也不能预料玄隐门是不是惹得起那样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