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难以自持,紧绷的□涨得发痛,急需出口,蓦然,找到归宿,温暖湿润包容了他,他轻轻叹息,说不出的惬意和满足。
他先是慢慢地耸动,渐渐加快速度。
锦娘感觉埋在她体内的快乐激烈起来,像雨点一样密集,伴着难耐要把她逼疯,身体要着火了,咿咿呀呀出声,"长-风-----长-风------"
更剧烈的挺送之后是灼热的喷洒,两人具是一阵抽搐,终于瘫软下来。
锦娘刚要歇下一口气,已被翻仰趴下,晕晕乎乎地感到翘臀顶着的物件□灼热,滑溜一下深入了她。
锦娘一声惊呼,顾长风双手兜住她胸前的柔软,下面已从身后深深进入,撑着她体验一次又一次飞上巅峰的人间至乐。
这一夜顾长风温柔又激烈地前前后后磨了锦娘一次又一次。
最后她的声音似哭似笑地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鳏夫猛于虎啊!"
一夜的索取两人的身子早已汗水淋淋,床上分不清汗液还是什么早已湿漉漉。锦娘瘫软成一滩烂泥,动也不动了,顾长风忍不住地心疼,在她耳边轻吻一下,打来热水给她擦身。
将她身上的汗渍擦拭干净后又点了灯细细查看,她皮肤娇嫩得很,还好他很小心在她身上没留什么印子,只是下面有些红肿,又拿了软膏给她涂上,冰凉的感觉让锦娘颤了颤,一下惊醒。
"披着羊皮的狼!"锦娘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昏暗的房中格外诱人。
顾长风好笑地出声,"我这是疼你,怎么就成狼了。"
"你欺负我!"锦娘带着哭腔,本来昨晚顾长风那样温柔,哪知道今晚成猛虎了,果然鳏夫不是好惹的。
现在她只觉得全身被碾过似的,都直不起腰,抬不起腿来,那里隐隐肿胀得厉害。看来自己要好好锻炼锻炼了,到时候五个丈夫,夜夜夜春宵她可怎么吃得消啊!
☆、15过腊八节了
过腊八节了
"你先不是还说要欺负我吗?"顾长风抱起她换下床单好笑地说到,"现在让你欺负个够了怎么还哭了?"
"明明就是你欺负我?"锦娘在他怀里抽噎两声,顾长风连忙亲吻她的额头,"是我不好,把我的小妻子累坏了,乖,我们这就睡觉!"
新婚那夜是她的初夜,她又怕疼得很,是以他很是温柔,也极力忍耐只要了她一次,今晚他确实有些放纵了,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肯定是累坏了。
锦娘依偎在顾长风的怀里,两人相拥而眠,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锦娘无所谓,顾长风老脸却有些慌了,毕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又是做大丈夫的。
"不要紧的,他们不会笑话我们的。"锦娘打着呵欠说到,冬天本来就好面,她冬天一天不下床的时候都有过。
果然李三直接端了饭食送到房里来了,趁着顾长风梳洗的时候看了看锦娘身上,看那红印真的消失了才放下心来,昨天他和王叔说起时,一向对小姐关心得紧的王叔什么都没说,只是脸色却有些不自然。
锦娘心想,傻后生,你家小姐现在疼的可不是皮肉,而是你看不到的芯子啦!
锦娘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第三天应是天蒙蒙亮就和顾长风起来去后山爬山锻炼去了,别看顾长风长得清瘦斯文,身体素质还真不错,一口气爬到山顶,锦娘却气喘连连的,不过下山后早饭倒是多吃了两碗粥,高兴得王叔一个劲儿鼓励她急需坚持起早锻炼。
到了第五天顾长风要去府衙上班了,锦娘本想叫他别干了,后来想想这个世界男子要是不出去上工回家往妻子手上交银子他还真在家里抬不起头来。再说城内到西郊的路现在都已经修好了,都是平整的青石板,坐马车一溜烟儿就到了,就是走路也就是一两盏茶的功夫。
顾长风坚持步行去府衙,但新婚上班的第一天锦娘还是坚持亲自送他,锦娘还带了许多喜糖糕点送到府衙给他的同事,那些衙役自是高兴。
又看锦娘看重顾长风,他也算是在同事面前争了些光了。
锦娘又去找顾夫人交流交流婚姻生活便要回家,要走的时候和顾长风在府衙门口打招呼,顾长风硬要拉着他进他办公的房间,锦娘还以为他要来个办公室一日情的,贼兮兮地跟进去,结果顾长风却是把户籍本还给她收好,他将望江楼的一半产权过在她的户籍名下,又把他自己上到她户籍第一个丈夫那一栏了。他新婚收假来上班的第一件公事就是把自己公证给锦娘。
"你以为我找你干什么?"顾长风好笑地看着锦娘失望的眼神。
"嘿嘿!"她只得和他打着哈哈。
转身离去,顾长风终于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狠狠轻吻了一番,她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早点回家,我等你!"
顾长风望着锦娘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柔情,有妻子,有家的感觉真好!
这两天李三索性给庄子里的孩子放假了,不用再上学堂了,他安心陪着锦娘早起爬山锻炼,顾长风上班去了,又恢复成他陪着锦娘了,只是锦娘还是一直睡在了顾长风的房中,一来马上就是腊八节了,过完腊八又是年底了,王叔他们忙得很,锦娘索性叫他们年过完了再布置他们几人的房间,二来天冷被窝里有个男人暖着何乐而不为,她渐渐有些迷恋上顾长风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还有他的温情脉脉。
十二月初八腊八节当天,王叔带着两个伙夫熬了一大锅的腊八粥,一大早就香气四溢的传满院子,馋得锦娘从山上一下来就直奔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