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明天我去找你行了吧,臭阿牛。我在心里对她说。
“姐,还看书呢,睡觉吧。”
“玩了一下午的电脑,我现在得加班补回来。”
“哦。”
我也走神了一天,怎么没有这种觉悟?失去的时间可以补回来吗?
洗漱好我躺在床上,翻起床头的英语词典,背几个单词也好。
abandon,嗯。
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唉唉,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别有肢体接触。
我良心未泯,尽力地拉架。
失去的时间是不能补回来的啊喂,它流走就是流走了,哪会大发善心地告诉你那段不算,再无偿送你一次机会。
现在用的都是睡眠时间,徒增疲倦,效率低下。
自我安慰过后,我便心安理得地放任自己的眼皮打架了。
丁琪爬上床,啪的一声把灯关了,“睡觉!”
屋里一片漆黑,这下我来了精神:“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不学习还影响别人。”
“你刚才分明在打盹。”
作者有话要说:
千辛万苦拿到笔记本了,可以把那个黑我的人一脚踹走了!迫不及待地开了个新文,新文纯属一时兴起,尽可能写的轻松。
(从此和爸妈打起游击~)
我从远方赶来
大课间趁着去操场跑操,我故意路过32班站队的地方,一眼瞅到叽叽喳喳地阿牛,上去拍拍她:“跑完别走,操场门口等我。”
阿牛看到我,欣喜地点头,“嗯嗯。”
如果这就完了的话我就不会犹犹豫豫一直到今天才找她了。
“莫希!”
随着王蒙蒙一声喊,大家分散的目光集中投来。
“嗨,莫希…”
“哈喽莫希…”
“莫希我都想你了…”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别扭。
“嗨~”
我尴尬地打着招呼,手扬起来向四周摆动,像是巡视的领导人,下一句该说,同志们辛苦了!
和他们有些生疏是真的,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说,别吵了好好站队,说话可以,小点声儿。
人群里多了些陌生的面孔,应该是后来把我“挤”
出去的那些同学,他们边看着我边和别人和睦地说笑,该是在问,她是谁呀。
每个人都融入了新环境,只有我,去了2班都一个月了,还被顾安东称为“新同学”
。
我突然想,我是替你们去2班受苦的,还好我坚强,你们要被塞到了那里一定被碾压成渣渣,该感谢我。
我扭头走掉了,他们的赏猴活动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