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好吗?可是,即使我能救再多的人,却救不了最爱的儿子……”
他垂落眼帘,泪水滑下,“也许,我最恨的,是我自己……”
那些被束缚住的忍者停止挣扎,忍术解除,随着“嘭”
地一声轻响,纷纷化作尘埃,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萎顿于地,经历了这一番折腾,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都已经到极限了。
我爱罗将我扶住,他的脸色惨白,眼里带着歉疚,“叶凡,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道歉又有什么用?那些死去的人就能够活过来吗?可是这样冷漠的我也没资格指责他。
闭上眼睛,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
我轻轻地拥住我爱罗,恳求他:“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乱杀人了?”
“我答应你。”
我爱罗将我抱的更紧一点,“我答应你。叶凡。”
我不舍地抱着他,他的身体软软的,带着小孩特有的奶味。不想离开,却不能不离开。我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紧紧抱住。高崖上的风依然不停地吹,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月光的清辉洒在我们相拥的身体上,直到我的体温全部消散。
希望,下次再见时,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
变强从逃跑开始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庆幸。
老实说,当时我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一定会再次复活,死之前还是有些忐忑的,现在总算是安下心了!
第二件事,自然是关心一下自己的新身体。性别……嗯,居然又是男的!
另外根据皮肤的手感,可以断定这是一具年轻的身体,很好,不会被当作怪大叔了。
第三件事,找找身上有没有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然后,我出离愤怒了。
作者大人,虽然咱是炮灰,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看看这件画着小团扇的衣服!乃这次居然连悬念都不留,直接就告诉我结局么!?
为什么偏偏要是宇智波家的!?
虽然鼬大人很帅气很冷酷很聪明很悲情,但是,咱真的,没有被他杀死的意愿啊!!!(仰天长啸中)
不行!我要自救,我受够了总是被人杀来杀去毫无反抗力,要知道炮灰也是有尊严的!
从脑海里迅速调出鼬的资料进行对比。
宇智波鼬:7岁忍者学校毕业,8岁写轮眼开眼,10岁升级为中忍,13岁成为暗部队长,开万花筒写轮眼,然后灭族。
叶凡:一年半前来到火影世界,师从s级叛忍迪达拉(注:宇智波鼬将来的手下败将)。能精确控制查克拉,苦无技巧一般,会4个b级土遁忍术,幻术不会,体术基本为零。背过几个风遁卷轴,没实际练过。
得出结论:遇到鼬,咱生还的可能为零。(打击!)
但是,咱也是有优势的。(再度复活!)
我知道剧情,既然知道鼬要灭族,那只要再那之前逃跑就好了!(想得倒容易。)
不过斑和佐助说过,鼬灭族是木叶高层的决定,如果让木叶高层知道宇智波一族除了佐助还有其他生还者,那我一定会遭到无休无止的追杀!而且从时间上算,鼬已经13岁了吧?那就是说距离那个恐怖的夜晚已经不远了!
变强,刻不容缓!
那就先从逃跑开始学起!
我双手握拳做打气状,正要很有气势地大喊一声的时候,旁边的拉门打开了,两个女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犹豫了一下,对她们摆摆手,打招呼道:“日安。两位美女。”
“啊——诈尸啦!!!”
我立刻掩耳。
拜托,为什么每个人看到诈尸都要尖叫?不过是坐在棺材里,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你们都是忍者好不好,就没有淡定点的吗?
不到十分钟,我的身边就聚集了一大群我不认识的人,但是可以肯定都是宇智波家族的,因为每个人都穿着画着团扇的衣服——真是没品位!
这些人抓着我问东问西的,不时地还有医疗忍者在我身上检查来检查去。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遇到熟人决不能多说话,当然也不能不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表情要热烈,好像看到亲爹亲妈一般。话要少,让他们自己说。实在回答不上来的时候,只要含糊地做一个摇头或点头的动作,然后沉默,他们就会自行猜想。
我一边微笑,一边注意听他们说话,很快就悄悄地将周围人的名字记下大半,同时也稍微理清了一些这些人之间的亲戚关系。
不得不说,大家族真是恐怖——家大业大,人多嘴杂。
听了半天,这些人已经从刚得知我醒来时的激动,转变为对“我”
从小到大的糗事的揭露,从而证明,“我”
确实是个杂草般的生物——生命力旺盛。
有如下对话为证:
某姨妈:“哎呀,烈这个孩子从小就调皮。我还记得他五岁时尿床,怕被我们知道,偷偷抱了棉被到仓库去烧,结果用火遁的时候没掌握好,把仓库点燃了大半,自己差点就交代在里面了!”
某伯父:“是啊是啊,那时候还是伯父我把你从火场里捞出来的,臭小子当时还抱着我哭了半天,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身。”
某舅妈:“这么多孩子里,就属烈最贪吃。小时候总是跑到我们家来偷菜。记得有一次我刚做好一盘天妇罗,转眼就被这个臭小子偷走,我气得去追,结果这孩子吓得从房顶上掉下去——还是头朝地的那种。”
旁边一个医疗忍者抬起头接着说道:“哦,我记得那次!烈在医院里昏迷了7天,就再我们以为他要不行的时候,居然又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