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遥跟着宋听然离开,没去管身后的周赫怎样。
宋听然带谢斯遥去院子看看,到了没什么人的地方,宋听然忽然把人压在墙上重重亲吻。
谢斯遥吓坏了,惊讶地睁着眼睛,生怕有人路过这儿看到他们在干嘛。
相较之下,宋听然跟个没什么顾虑的人一样,闭着眼睛跟对方接吻。
宋听然是个情绪稳定的人,谢斯遥看着他的脸,不知怎么的心也静了下来。
宋听然的舌头伸进来,追着谢斯遥的舌头纠缠不放,谢斯遥被吮得舌尖发麻。
他原本扣着谢斯遥的腰的双手有种想向上爬的冲动,但仅剩的一丁点理智让他克制住了自己。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看在刘总的面子上,才带你来参加何家大小姐的生日聚会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想着攀高枝。”
san抱着手臂,神色嫌弃地看着小吴。
听到声音,宋听然赶紧停下来,下意识把谢斯遥抱进怀里护着,明明他们是合法夫妻,现在却心虚得就像在偷情似的。
谢斯遥贴着宋听然的胸膛喘气,没忍住,笑出了声。
过了一会,宋听然才注意到声音是从前面不远处发出的,san和小吴站在湖边,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这儿有颗大树,且灯火熹微,对面两人应该不会发现他们吧。
宋听然想。
小吴低着头,一副很乖的模样,“我没想攀高枝,您误会我了。”
san在娱乐圈待久了,什么人,什么手段没见过,她光是看别人的眼睛,就能猜到那人在想什么。
san讨厌爱撒谎又不老实的人,她不客气地说:“那你刚刚跟赵家小公子说话时一副狐媚样干嘛?”
小吴无话可说,沉默了。
san警告道:“赵家小公子跟罗家二小姐早有婚约在身,小公子扶你一把是出于礼貌,而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安分点别捅娄子!”
别说是san,当时其他人都看得出小吴摔得很刻意。
san很清楚,小吴这人习惯表面道歉,实则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她强调说:“你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你觉得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佬会看上你吗”
说着说着,san心累地叹了一口气,小吴不算是她最优秀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王总硬要安排对方跟她参加宴会。
“你好好反思一下吧。”
san语气冰冷地丢下这话后就走了,小吴识相地跟在她身后,她很清楚,真正有地位的人是san,小吴借着她的名气,才有能和富家公子有接触的机会。
待人走远了,宋听然小声问:“那两人有点眼熟。”
谢斯遥说:“红色裙子那位是我之前的经纪人。”
小吴今晚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穿得比恩师好看,打扮得比过生日的何清怡还要艳丽,未免有些不合适,毕竟在场的女性都是化着淡妆,穿衣风格以简单低调为主。
宋听然记不清了,但似乎听黄洁讲过这人,“说你清高那位?”
谢斯遥点头,“是她。”
宋听然想起周赫,整个人醋醋的,他不知道周赫找谢斯遥干嘛,也没有勇气去知道,他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当时看见谢斯遥刻意和周赫保持一段距离。
他黏人地抱着谢斯遥,贴在她耳边讲话。
“谢斯遥,你要清高一点,不要轻易爱上除我以外的人。”
离开了sv的李颢没过多久就撑不下去了,甚至卖掉了原来住的三层大别墅。
李颢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让他像以前那样放下身段去工厂打工,这比让他死了还要难受。
可是,他打电话给谢乘,谢乘也没有理会他,这明摆着是铁了心不要他这颗弃子了。
李颢急中生智,谢乘不是在乎于悦希吗?那他去医院堵人好了。
这招果然管用,李颢在停车场拦住了谢乘的车,拼命敲打车窗求对方跟他说两句。
谢乘不耐烦地降下车窗,看都不看李颢一样,目光一直却落在手机屏幕上,好像在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颢很久没有跟别人交流了,主要是觉得自己现在无权无势,没脸出门,所以他现在说话都有点不习惯了。
“谢乘,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要不你把我安排个经理给我做也行,有钱就行。”
“经理?”
谢乘皱眉,一点也不客气地说:“恒雅的经理虽然不见得都是名校出身,但是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和较强的工作能力,你想当经理?我问你,学历,经验,能力,你占了哪一个?”
李颢之前就是个任谢乘摆布的牵线木偶,说实话他什么也没有,他慌了,“可是再找不到工作我就要花光所有积蓄了,我会死的……”
谢乘慢悠悠地说:“人是没有那么容易走投无路的,你想要工作,给人洗碗端菜不是工作吗?当清洁工不是工作吗?实在不行,你回你之前的厂子干活也行。”
李颢在厂工作时就和工友关系不好,他受谢乘帮助后,甚至在老板面前嘲讽对方,他现在回去,别人不笑话他才怪了,而且他得罪了老板,老板不见得会聘用他。
“我怎么可以回去过那种日子……”
李颢越想越觉得无助,他过惯了使唤人的生活,让他被人使唤,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谢乘无情地说:“那没办法,等死算了。”
李颢开始跟谢乘打感情牌,说自己这些年为对方做了多少事,在sv受了多少委屈,可谢乘依旧没有抬头看他的意思,还在看手机。
没过多久,保安来了,李颢听到那些人说什么:“你就是那个扰民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