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月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有些局促。
尤其是在大家纷纷喊她嫂子的时候,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林时安拉着江肆月坐在空位上,自来熟地抓过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江肆月,这才开口“把人吓跑了我可赖着你们!”
“别!这个责任我们可担不起。”
那个年纪略大的嫂子笑,“你这媳妇儿跟天仙似的,打着灯笼都难找。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你走运给遇见了。”
江肆月有点脸红,低着头。
闹归闹,到底对江肆月的探究没那么明显了。
林时安趁机凑到江肆月耳边道“这些都是营部的人。嫂子是我们副营的爱人。其余的不是各连指导员就是连长或副连。”
江肆月懂了,这都是林时安日常打交道最多的人,不是上级就是平级。
林时安给江肆月一一介绍他们。
江肆月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害羞是因为本能,但江肆月适应能力特别强。
她一个生意人本就擅长交际,这些兵哥哥们也都十分幽默健谈,房间里一片欢声笑语。
江肆月说得少听得多。
现他们聊得都是日常琐事,半点不涉及工作内容。
心想他们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陈红一喊开饭,江肆月都没反应过来,身边顿时跑空。
江肆月纳闷道“人呢?都去哪了?”
“去帮嫂子端盘子去了。”
林时安习以为常。
“为什么你不去?”
“陪媳妇儿。”
江肆月“……”
她问出心中困惑,“你们怎么训的一个个嘴这么严?平时闲聊还能不露一字。而且,都好幽默。”
林时安摇头,“保密这事是刻在骨子里的。连梦话也不会说一句的。不过,他们不是幽默。”
江肆月对保密的事没有异议,只竖起拇指。但,“不是幽默是什么?”
他们一个个说话都很风趣。
偶尔也说些工作中的趣事。
就诸如谁谁谁酒瘾大,为了随时能喝酒,把白酒灌进暖瓶里藏在床头。
平时都能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