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辣红,往床上扑,“来吧。”
有个学医的男友就是好啊,技术过硬还不收钱,这一年下来,也能省不少按摩费。
魏医生按着我的后颈捏了捏,坏笑着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当然了,你要是特别期待昨晚上那种,也是可以的。”
(*\*)
我就知道!
99.
魏医生替我推拿了一个多小时(确实只有正经推拿),我感觉全身肌肉都松了。
老妈信息让我们下楼吃饭,我抱住魏医生的后颈吻他。
“辛苦你啦,晚上换我替你按。”
他宠溺一笑,拍拍我屁股。
冬日夜长昼短,我走出房间才现天已经暗了,但今晚的院子格外亮堂,我趴在阳台上往下看,树上、院墙、篱笆上悬满了暖黄色的星星灯。
地上摆满小蜡烛,忽闪忽闪的光亮一直延伸到庭院的篱笆处,再往外停着一辆黑色大奔。
我想大概是我爸为了整点节日气氛弄的,因为昨晚我在饭桌上说隔壁李阿姨家阳台上的星星灯很漂亮。
魏医生也趴在阳台上看了一眼:“这灯弄得很漂亮啊,你们家谁过生日吗?”
“没有啊!”
我拽着他往楼梯方向走,“咱们快下去看看。”
待我走到客厅就知道今晚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要生,餐桌已经摆满了,上面不仅一点隔夜菜的痕迹都没有,且每一道菜的摆盘都十分考究。
这不科学啊。
大家站在客厅的各个角落,笑吟吟地望着我们,仿佛在看一对婚爱侣。
没有人入座。
更奇怪的是我姥姥没有催我洗手吃饭。
甜甜圈蹲坐在我脚边,不知道是谁往它的脖子上系了一枚暗红色的领结,杏眼圆睁,舔着自己的小肉爪,乍一看还挺绅士。
它跑来跑去,领结略微歪斜,我蹲下去给它扶了扶正。
“这是干啥呢?家里有客人要过来吗?”
我问。
老妈笑着说:“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家的亲戚除了小姨他们就是姥姥姥爷那辈的,不可能搞这么大阵仗,我下意识地看向张耀扬:“你谈女朋友了?”
张耀扬愣了愣:“啊。”
“我靠,还真是你啊!你才几岁啊你,就敢带到——”
话音未落,我的嘴就被人捂住,身后的人拖着我往外走。
我挣脱开魏医生的手:“张耀扬你怎么敢光明正大——”
又被捂得更紧了。
魏医生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个麻袋一样被他拖到篱笆外。
“你干啥啊干啥啊?我鞋掉了——”
“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