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池瞥过去一眼,切了声,“你就承认你栽了又能怎么样。”
陆矜北仰头喝了口酒,“过去了。”
傅砚池笑,“你问问自个,真过得去?”
“这几年你身边还缺漂亮姑娘,也没见你多看哪个一眼。”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要是真放不下,重新追回来不就得了。”
“你现在也不是什么也给不起的人了,阮妹妹她——”
陆矜北朝他看过来。
傅砚池比了个‘嘘’的姿势。
“行,就说人姑娘当初为了你订婚的事跟你闹,可你这不也没订成吗,你这些年对伍家补偿的也够了,去年花了大价钱拍回来的那块地,他们家二叔一找你说要,你二话不说就给出去了。”
“明眼人都知道,你这是看在当初悔婚的面子上,对不起伍家,对不起宛白那小姑娘。”
“走了。”
陆矜北打断他,随后站起来,弯腰捡起卡座上的西装外套,连带那张扣着的照片。
“那你倒是去不去?”
“忙。”
“行了,算我闲的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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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陆矜北没去公司,自己开车去了苍城。
从帝都到苍城,自驾在路上得七八个小时,所以到苍城的时候,也就下午五六点了。
姜涧朝开着红色超跑来接,“舅舅,你不就是让旺财搁我这里住几天吗,还亲自过来做什么,直接用你的私人飞机把这狗崽子给我运过来不就行了吗?”
旺财一见姜涧朝,就朝她汪汪叫,似乎待在她身边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再冲你小姑姑没礼貌的大喊大叫,不给你骨头吃”
,姜涧朝蹲下摸旺财的头,吓唬它。
来苍城这一趟,似乎只是为了送过来旺财。
只是回去的时候,他特意绕了个弯,经过了那条胡同巷子。
七八月份的晚上,风里也带着燥热,树上蝉鸣一声接一声,叫在人的心上。
陆矜北开到胡同口,停了会儿,他坐车里,慢慢给自己点了根烟。
大约得有个二十分钟,有人敲了敲迈巴赫的玻璃窗。
陆矜北夹着烟,降下车窗,看了过去。
打球回来的姜子鹏,指了指胡同口那地方,“先生,您停车不能停这儿,堵着出不来人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