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赐与高渠闲聊着,吃饱喝足。
外头忽然传来一大帮人上楼的声音。
这醉仙楼主营的是晚宴,早上来的客人算是极少的。
工赐挑这大早上地来,也是有原因的。
高渠“大人,不知大人此番来姑苏城,所为何事?”
工赐“本来是想给伍大人和孙大人拜个年的,然而担心两位大人问起一事,那事我又没准备好,就怕孙将军责怪于我啊。”
高渠眼睛一亮,试探道“不知是何事困扰着大人?”
工赐看了高渠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后叹道“还是算了吧,这事高兄可帮不了我,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乓!”
隔壁厢房突然传来一个杯子摔碎的声音。
高渠告罪一声“大人,招待不周,您且在此用餐,小人出去看看,稍后便回。”
工赐笑道“无妨,高兄且去。”
高渠出了厢房,没多久便回来了。
高渠回来后,神色有些不自然,工赐也不急,好整以暇地一小口一小口,泯着杯中茶水。
这喝茶不吹茶叶嗦几口,工赐总感觉差点意思,吃不惯细糠。
高渠犹豫着道“大人,高某在这姑苏城还算是有点人脉,若是大人看得起,不妨跟小人说说困扰,万一小人恰好有办法呢?”
工赐若有若无地看了眼隔壁,大声叹了口气道“哎!说来还是我自己的错,带着千余名士卒上战场,结果贪功冒进,虽然获得了朝廷封赏,却令将士死伤殆尽,只带了百余名伤兵残将回申邑,我小小申邑哪还有人啊!
孙将军也算体恤我,开年只让我招募百名士卒即可,但我总不能带着申邑的老弱妇孺上战场吧?”
高渠“大人,招募百余人,在这是在姑苏城也不难吧?”
高渠话音未落,隔壁又打破了一个杯子。
高渠只得再次告罪一声,前去查看。
高渠很快返回了,有些尴尬地笑道“大人,这大早上的店内侍者人数少,最好的几名,我都安排来伺候您了,隔壁那几个新来的,手笨脚笨,又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让大人见笑了哈。”
工赐笑道“无妨,也可能是人家还没睡清醒呢。”
高渠“大人,咱接着刚才的话聊,您这小烦恼,高某刚好能为您解忧!”
工赐心中暗笑,但面上也配合到位“喔?此话怎讲!”
高渠“嘿嘿,大人您其实也知道,高某曾是帮世子府做事的,现在是王孙的人。这招募百名士卒,当下正值国战,壮丁都去当兵了,一时之间确实不好招募人手…”
工赐心道你刚可是说不难的…
高渠继续道“但对于世子府来说,抽调百名护卫不算什么,而且世子府的护卫,个个都是好手,这要是随您上了战场,岂非如虎添翼,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工赐道“呦呵,这不好吧?毕竟世子大人万金之躯,乃是我吴国储君,需要人手保护,我怎好抽调他府上的护卫上战场呢!
更合况,我这个万户侯,实际上跟千户差不了多少,如何配得上让世子府抽调人手?高兄帮王孙做事,只怕这事也不好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