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今日便让那不愿透露姓名的‘弱鸡千人组’,加入到了大部队中,给他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楚军在得知吴军来的人数后,并没有马上逃走,而是退到了一座小土坡上,占据地利而守,并且点燃了一堆烽火信号。
边上都是农田,过于泥泞,不利于战车冲锋,还有横七竖八的沟渠阻隔,步卒倒是能轻易跨过去的。
两军对峙,楚军占据地利,吴军人数众多,十个打一个占尽了人和。
双方列好阵型时,漫田忙碌的农奴门忙吧割好的麦子装车,楚军只要坚守道货车走掉就行了。
在兵长的一声令下,吴军百乘战车上,利箭齐,一波三连射后,楚军便倒下了数十人。
吴军并没有冒进,而是在战车齐射中,让士卒拿着木板往沟渠上铺路,步步紧逼。
楚军面对以一敌十的局面,自己只有区区十乘,对射也射不过对面,无奈节节败退。
待吴军过了沟渠,那些粮草也已装车完毕,兵长一声令下,百乘战车溅起一地泥泞,向楚军起了冲锋。
楚军区区前任一分为散,少许骑兵领着牛车催促着车夫赶紧运送麦子回城,另有十乘战车绕着土坡迂回向吴军侧面袭扰。
另有百余骑兵边退便骑射干扰。
工赐见自己申邑子民有人中箭倒地了,心下焦急,然而他仅仅是一个副千户,不能脱离战阵,只能听兵长的命令行事。
兵长出旗号,让左侧五十乘战车随他起冲锋,攻向那十乘楚军主力。
另外的一半则去追赶牛车。
现在的地势周边多农田沟渠,战车士卒皆不好去追赶那百余骑兵,只能是放任了。
不过骑兵弓箭难以对战车造成伤害,死伤的基本都写士卒,这时期骑兵也难以一边骑一边射箭,都是停下后再射箭的,因此频率不高。
工赐这群人恰好在追击牛车的部分队伍,面对一群农村跟少许骑兵没什么好怕的,路由架御战车,度全开,竟然不必其余战车慢。
工赐见此也没说什么,他是惜命,但并非没有在战场上杀过人。
手中握着长戈严阵以待,前方一名骑士见五十乘战车,浩浩荡荡冲来,连忙紧急避让,工赐起身,他身上帮着安全带,这是为了掩人耳目用的,这样自己起身站立可以归结为这绑带的功劳。
瞅准时机,一戈探出,勾住了对方马屁,使劲一拖一拽,借助着战车冲锋所携带的巨大惯性。
那楚国骑兵便连人带马摔倒在地,被随后赶到的‘乌合之众’一拥而上,砍成了肉泥。
若是战车上的俘虏,当然是活捉更值钱了,对这种普通骑兵,拿了级回去领赏便是。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工赐这边5o乘战车控住了楚国所有的粮草货车,有几个想要放火少粮草的出兵也被乱刀砍死了,还俘虏了一群农奴野人。
这些人抓回去,刚好可以屯田用,且不用对待战俘一样,严加看守。
说是野人农奴,实则在这时期人们眼中,就是跟自己长得差不多的牲畜。
这不是工赐所能改变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另一头的楚军也被击败了,还被俘虏了不少,也有原先楚军那边的士族子弟。
楚军带着残兵败将仓皇逃回城中,吴军没有乘胜追击,孙将军严令过,不得追击,带回新割的麦子即可。
楚军此番可是说是大意了,承受了不小的损失,实在是前日吴军那弱鸡千人组太有迷惑性了。
工赐在回去路上,一路收集着受伤的战友,受伤基本都是些步卒,死的几个尸他懒得管,也管不了。
只能扔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长眠于此了。
此行是前来抢夺楚军新割的麦子,乃是楚军屯粮之地,距离楚军城邑不远,必须抓紧时间赶紧离开,运回粮草就算任务圆满完成了。
根本来不及打扫战场。
工赐一行人刚收拾完伤员,果然见到远处一队楚军追来。
工赐连忙喝令众人驼着伤员快退!
自己战车上也被塞了两个伤员。
还有一些则被背到了牛车上。
兵长见到追兵,楚军匆忙之中不过才派出五十乘兵车追击。
距离回到韶关营地,还有不少路程,一路赶着缓慢的牛车,不打掉这些追兵是别想着安然回去了。
他自然看到了工赐这千人,工赐这十乘也算是站成名了!
被不足自己兵力三分之一的楚军一路追着打,逃回到韶关,那也是没谁了。
因此,一站成名,被战友们尊称‘吴国之耻’!
工赐可不在意这些,老子上头有人,管你们这些苦哈哈怎么说!
而且我那是贯彻执行孙将军的疲敌战略,示敌以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