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累了,我去休息了。”
娄晓娥离开了娄母温暖的怀抱。
朝着闺房走去。
背影有些落寞。
甚至还有点凄凉。
娄母愣在原地,久久无言。
当初,整个祖国大地,都处在波云诡谲的档口期。
娄家在四九城的特殊阶级成分,成为了许多人眼中的肉中钉,眼中刺。
正所谓树大招风,当初你春风得意马蹄疾,当潮水退去后,以前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往往会使出各种手段。
正所谓,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红眼病的人,在每个时代,都不缺少。
数量,往往还很庞大。
于是乎,为了成分问题,娄家父母一致决定,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来保全全家老小。
虽然达不到完全让娄家脱离危险的程度。
但也让一些清除娄家的声音,变得小了很多。
毕竟,富家贵千金下嫁给了佣人的儿子,女婿乃是妥妥的工人阶级。
沾亲带故下。
娄家相比较以前,也不再显得那么突兀了。
但是,事实果真如此么。
娄家就一定能够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中,安身立命。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只是,目前时间还没有到来。
留给娄家的时间,不多了。
…………
四九城医院。
傻柱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到了医院,来到了许大茂的病床前。
一旁,易中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脖子伸得跟个长颈鹿一样,那望眼欲穿,跟期待丈夫归家的小媳妇一样。
良久,他才确定,傻柱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柱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易中海一脸困惑,问道:“娄晓娥呢?她人在哪?”
“一大爷,你可别说了,你看看我的鼻子,刚刚在医院缠的纱布。”
傻柱现在一提起娄晓娥就慢动作的怨气,控诉道:“我好心好意的上门去请娄晓娥回来照顾许大茂,可是您知道她怎么说么?”
“怎么说?”
易中海心急如麻,但还是十分的配合。
傻柱叹了一口气,郁闷道:“她说许大茂就算死了,也不会回来,还用门把我鼻尖给撞出血了,什么人呀。”
“啊?许大茂可是她的丈夫呀,娄晓娥怎么能够这么说。”
易中海一脸震惊,在消化这个离大谱的消息。
傻柱很是认同,点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啊,到底是资本家的千金大小姐,咱们工人阶级,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屁!”
“这不行,我来想办法,必须让娄晓娥回家。”
易中海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似在打着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