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座那人神色稍缓,但仍然打量着二人。
那种晖灭不明的眼神,谢清晏识得,每当幸世邈用那种眼神看她,便是要有选择让她选了——选错,就会跌下万丈深渊。
“我这货物甚多,不知二位是要买什么?”
谢清晏明白,这是试探。
不管是真的敢铤而走险的商人,还是边关的人,既然找着路子来了,那便定然能说出自己要买什么。
边关。。。
极险。。。
幸世邈在查。。。
这几日她与幸世邈未见面,他腰好后政务繁忙,天天在相府里忙着批折子,改她之前政事上的错漏。。。谢清晏思索来思索去,硬是想不出兵部与户部的折子上都写了什么能提点她的。。。
她仅片刻犹豫,主座那人冷然一笑,对左右属下道“拖出去,杀了喂狗。”
闻言,两名彪形大汉就神情凶狠地冲两人走来。
一直沉默的靳渺挡在谢清晏面前,高声道“阁下难道不知行规?!”
幸好,靳渺家父是兵部侍郎,对边关事宜更知道些。
“这倒卖军马,未见银钱与马前,不可明言!”
军马。。。?
谢清晏怔住,前线正在打仗,连连败退。。。兵部的折子上写的便是马匹不足。。。
为何在这靠人血护住的大后方,竟还有人。。。胆大包天,倒卖军马?
其罪当诛!
只听主座那人笑了笑,问道
“你们自称是蓟州来,那你们是武阳候的人,还是常王的人?”
她的。。。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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