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花了几个月,和伏鹤一起收集幸世邈的罪证,意欲向谢常谏言,铲除幸世邈这个国之蛀虫。
在谢清晏看来,谢常虽不喜她,却不会拒绝她的提议。
能名正言顺地收权,谢常没有理由不同意。
但没想到,谢常畏惧幸世邈的权势,直接把她抛出去,坐山观虎斗。
因此,科场舞弊案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
“所以,真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谢清晏缩在他怀中,问道。
幸世邈颇为无奈,笑道“臣有必要吗?已是人臣之极了。”
的确如此。
他已是权臣,根基深厚,无需再折腾来折腾去,白白落人口实。
谢清晏喃喃道“你是干净的就好。”
她与谢清平已经兵戎相见,博弈正式开始,不是谢清平死就是她亡。
既然要用科场舞弊案一事借题挥,便先要确保自己是干净的。
可在这案子中,看似是两派人,实际上却是三派——幸世邈,谢常与谢清平。
谢常与谢清平看起来父子一体,可若真查出来什么,谢常的锅可以给谢清平背,但谢清平的锅万万不能给谢常背。
因此,谢清晏若想除掉谢清平,不仅得有他的确凿罪证,还得保证谢常不背上一点锅,最重要的是让谢常没有保谢清平的理由。
“幸世邈,我觉得自己不是四哥的对手。”
想到这里,她有些泄气。
她面对的是一对亲父子,偏偏这个父也是她的父,还是君上——投鼠忌器,难以为之。
“因为谢常吗?”
他问。
谢清晏点点头。
幸世邈勾了勾嘴角,那张清冷矜贵的脸多了几分轻狂。
“您尽管放手一搏,臣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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